許琪沒想到自己的上眼藥起了反作用,又見旁邊的宋鶴恨不得用目光戳死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她也不認識許文允,就是純粹想借著這個機會洗白自己,
聽著旁邊隱隱約約的議論聲,她裝作委委屈屈的樣子,跑去下一桌敬酒。
宋鶴向許文允歉意的笑了笑:“許伯伯,稍后我帶著許琪來向您道歉。”
敬完一圈酒,宋鶴和許琪重新回到了臺上。
宋父擦完兒子的屁股,抹了抹汗,重新上臺,他先是說了一番感,又道:
“除此之外,我還要宣布個好消息,我將把名下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轉給我的兒子宋鶴。孩子要遠行,當家長的總想為他們裝點行囊,這些股份是我的對他的祝福,也是我對他的期許。”
宋父的話音剛落,臺下頓時響起一片嘩然,70%的股份,宋家老頭是想將手里的權力交出去呀。
在場有不少宋家的董事臉色都變了,宋鶴這樣的廢物,怎么當決策人?
宋鶴站在一旁,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
他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以后也終于不需要戰戰兢兢了,今后,無論他是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他都必須是!
有人送上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文件,宋父鄭重地接過。
宋鶴沒輕輕整理了一下西裝領口,姿態更加挺拔,仿佛即將接受加冕的王者。
他在等,等宋父把文件遞給他。
臺下,何媽激動的攥緊手,她終于要熬出頭了。
等宋鶴拿到股份,她就可以告訴宋鶴他的身世,終于可以聽自己的兒子叫一聲“媽媽”。
這一聲媽媽,她盼了二十多年……
就在宋父將要把文件遞給宋鶴時,會場門口卻起了喧鬧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會場的大門被人從外撞開。
“占了我的身份,宋鶴,你這些年開心嗎?”
隨厲冷冷的聲音連接著會場的音響,在此時響起。
隨厲摸了摸身上的麥,拉著右手邊的柳昭一步步向臺上走來。
隨厲身穿一襲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面容冷峻,微黑的皮膚讓他有種獨特的魅力。
他右手輕攬著身著簡約白裙、氣質清冷的柳昭,兩人并肩而行,郎才女貌。
而此時,宋鶴已經臉色大變。
宋鶴壓下心中翻涌的情緒:“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隨厲走到臺前,目光掃過宋父手中的股權轉讓書,緩緩開口:
“爸,你準備將你畢生拼搏的心血交給一個和你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嗎?”
宋父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宋鶴和他沒有血緣關系?那他是誰的種?
他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宋母。
宋母:!!!
“看我干什么,你懷疑我?”
說句難聽的,是不是他的種,宋父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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