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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1184:陰差陽錯,都是故人(下)【求月票】

                1184:陰差陽錯,都是故人(下)【求月票】

                寥嘉:“……”

                沈棠:“……”

                崔麋拍著石頭笑得嘴都要歪了。

                盡管這幅畫面他已經被劇透過了,但再看一遍還是覺得各種震撼!寥嘉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幾十號光裸大漢包圍,剛被拽下水,他就用了靈。沈棠敏銳發現身邊空氣多了水汽,不用扭頭也知道寥嘉使了壞招。

                他將自己跟崔麋置換了位置。

                誰讓這小子笑得大聲!

                沈棠:“……”

                盡管嗆了兩口水,寥嘉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得好。不提這雞飛狗跳的混亂場面,至少他找到人了。寥嘉慢條斯理將衣衫披上:“剛才那個孩子,便是我要找的人。他的相貌跟她有點兒相似,又有玉佩和腰側的胎記……”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寥嘉又問:“那位崔家的二郎君,能力有些特殊,不曾認識我卻知道我要找人,還差點兒誤會是他……或許是未雨綢繆?可惜欒公義不在這,不然還能問問他是什么。”

                “你把他得罪了,小心他給你添堵。”

                崔氏在戚國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或許是找到故人之子,寥嘉心中郁氣散了七分,心境愈發清明:“他能未雨綢繆又如何?他看到的未來,只是未來的一種可能,而吾有毒計三千條,他能防得住幾條?”

                寥嘉此次就是來戚國攪風攪雨的。

                “抓錯人了——”

                “快住手!”

                發現被圍攻的人從寥嘉變成了二郎君,肉包子的心都要飛了,腦子里盤懸著“吾命休矣”四個大字。雞飛狗跳過后,濕漉漉的崔麋被撈上岸。沈棠沒有現身,只是傳音給崔麋和肉包子,讓他們倆跟寥嘉一起來找自己。

                肉包子以為大難臨頭。

                “沈縣丞……剛才一直都在?”

                沈棠道:“我是陪著尊光來尋人的。”

                崔麋意識到沈棠口中的“尊光”跟他想的不是一人,視線落向寥嘉:“你也叫尊光?”

                沈棠:“也?”

                崔麋指著肉包子:“他也叫尊光。”

                寥嘉用文氣烘干身上水漬。

                經過剛才的混亂,認親環節的催淚環節根本上演不了,寥嘉只想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他問身邊的年輕人:“你叫寥謙,寥尊光?這個名字是家中哪個長輩給你取的?”

                肉包子抿嘴不說。

                寥嘉問了一串問題:“是你父親,還是你母親?還是你已經不記得了?你應該有一個阿姊,你的阿姊在哪里?她有無跟你一起?”

                真正的寥謙皺眉:“你問這些作甚?”

                寥嘉攤開兩只手手心,兩枚玉佩出現在寥謙眼前。寥謙記憶中,這玉佩只有半塊,一塊自己的,另外半塊自然是寥嘉的。二者之間必然存在著某種聯系:“你,是誰?”

                “從你母親這邊論,我是你的舅舅。”

                “從你父親這邊論,也是你的叔父!”

                “你若是愿意,喊我舅舅就行了。”

                寥謙只是退了一步,只覺得荒謬,戒備道:“無憑無證,靠一枚玉佩就想認親?什么舅舅叔父的,你家的關系可真混亂的……”

                他對以前沒什么記憶。

                只隱約記得小時候過得挺苦,被阿姊牽著手,姐弟倆東躲西藏,餓到什么都能撿來充饑。寥嘉這身裝扮和氣度,不亞于世家出身的郎君。真有關系,他們姐弟為何遭難?

                寥嘉道:“……”

                寥謙的評價,他無以對。

                他又問:“你阿姊呢?”

                “在家呢。”

                “你母親當年將你阿姊托孤給我,未提你如何。你已長大成人,勉強有自保之力,你要走什么路,我不會擅自干涉。日后有難處,來尋我就行。你阿姊,我要帶走。”

                寥謙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要帶走我阿姊?就問憑什么?”

                寥嘉道:“就憑你母親這封信。”

                一封在他身邊帶了多年的信,也是他一輩子的遺憾。寥嘉一直記掛的故人之子,是寥謙的阿姊,不是寥謙:“她一輩子的遺憾,便是一生志向難以施展,讓你父親耽誤一世,害了性命。她錯過的,總要讓她后人把握住。”

                寥謙嘴上說著不在意,內心卻迫切希望看一看信里寫了什么——他記憶中沒有母親這個概念,有的只是長姐如母的阿姊,但不代表他不想了解那個陌生女人的只片語。

                打開這封信,映入視線的是潦草字跡。

                看得出來書寫者手腕無力,寫得很匆忙。

                “她一生志向?”

                寥嘉道:“她有入仕搏擊之心。”

                寥謙將信還給寥嘉:“但是人各有志,且不說你這話真假,即便是真的,我倆的母親真是她,也不意味著阿姊就要走她想走的路吧?她有入仕野心是她的事,阿姊不是她替身。阿姊拿最順手的是棒槌,不是劍和筆。”

                如今的國主上位的時候,他就想過阿姊修煉的可能,不求多強,只求強身健體,延長壽數。只要有一絲希望也值得嘗試,阿姊卻道:你們的世界太復雜了,我不去。武膽武者也好,文心文士也罷,不都是人?普通人也是人!都是人,分什么三六九等。

                那阿姊只能再陪我三四十年。

                阿姊一棒槌敲他的頭。

                不是成為你們這種人,一輩子才算完整圓滿。老娘過完自己這輩子都夠累了。普通人的貪欲很容易滿足,吃飽喝足就行了,但成為你們這種人,得到多少都不會滿足,想想都累得慌。天下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文心文士武膽武者在她眼中都是普通人,沒啥高貴的,自然也沒必要刻意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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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48小時只睡了四五個小時,我感覺自己都要飛升了。今天送殯,太陽又大又毒,原地中暑……惡心難受,之后的酒席看什么都想吐。

                記憶中上次中暑都是上次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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