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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1138:損到家了(上)【求月票】

                1138:損到家了(上)【求月票】

                跟他姓崔的有個屁干系!

                一頓好說歹說,崔徽才能入境。

                沈棠猜測:“莫非他知道你的目的?”

                崔徽想了想:“這應該不可能,依我看應該是崔氏跟戚國國主這邊鬧什么矛盾,他擔心戚國國主拿我當人質。雖說和離了,但崔氏下一任家長是我所出,我也有點兒價值。”

                “為何這么說?因為內侍?”

                崔徽努嘴:“嗯。”

                御前伺候的內侍就是國主的口舌,一些國主不能說的話、不能表的態度,一般都是讓內侍代勞。崔徽可不相信那位戚國國主會因為吃醋這種離譜理由,才表露惡劣態度。

                擱在普通人身上有可能,但那位可是當世少有的女性國主,大權在握的勢力首領,兒女情長只能是調劑,若影響到利益也能輕易割舍。姓崔的年輕時候再風靡萬千,如今也是兩手男人,那位國主犯得著為他尖酸刻薄?

                沈棠咂摸咀嚼這話:“有道理。”

                她下一句話讓崔徽差點兒魂飛魄散。

                “不過,我不是內應啊。”

                崔徽:“……”

                聽到沈棠這句話的瞬間,崔徽不假思索甩出袖中藏匿的匕首,雪亮利刃在黑暗中留下一道白光,直接刺向沈棠眼睛。她的動作快,沈棠的動作只會更快。擒住崔徽的同時補全了下半句:“但我是沈幼梨,崔女君好膽色!”

                崔徽的匕首因為吃痛脫手。

                還未落地就被沈棠抄了起來。

                似乎生怕崔徽能插了翅膀飛走,這間院子外頭布滿了守衛,兵器落地的動靜會驚動這些人。黑暗之中,沈棠喉間溢出笑聲:“崔女君,真的是我,我也不是有意嚇你。”

                崔徽懷疑自己耳鳴了。

                剛剛聽到什么?

                眼前這個小女孩兒說她是誰?

                “你——”

                沈棠將匕首遞還給她:“沈幼梨。”

                崔徽:“……”

                她整個人傻眼了。

                誰能想到啊,康國國主不在自家地盤待著,居然真跑到戚國了,還在姓崔的跟前轉了一圈。崔徽震驚過后便是嚴肅勸誡:“您可知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更何況置身險境?”

                震驚到崔徽都忘了驗證沈棠的身份。

                沈棠道:“不礙事,我很安全。”

                崔徽哪里肯信?

                她再三強調事情的嚴重性:“沈國主,您千萬別小看了崔氏和崔氏如今的家長。”

                “我沒有小看,能讓克五擇為夫婿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庸碌之輩、酒囊飯袋?只是我的情況有一些些特殊,不得不如此。”沈棠對這段經歷含糊其辭,崔徽也知情識趣沒有追根究底,“要是崔氏跟王室真有矛盾……”

                那就能借題發揮了啊。

                崔徽道:“也不會是不可調節的矛盾。”

                雙方頂多磨合一陣子又能摒棄前嫌。

                合作也是互相妥協的過程。

                她對前夫太了解,真正能讓他掀桌子的,有且僅一種可能——繼續合作的弊遠大于利,且合作方堅決不退讓,嚴重損傷崔氏利益。

                前夫被喊過去估計也是談這個。

                沈棠道:“不著急,慢慢來。”

                耐心一點總能蹲到機會。

                戚國的情況她也仔細研究了,那位戚國國主算是踩著父兄的肩頭。起步很高,爆發勢頭很猛,但凡事有利有弊。她奪了父兄的基礎有了如今的碩果,但也失去了“破而后立”的絕佳機會,將戚國好的壞的一并吸收了。

                日后再想鏟除、剝離那些壞的?

                呵呵,那就沒那么容易了。

                倘若戚國是一具肉身,以崔氏為首的勢力便是一顆會汲取營養的瘤子,這顆瘤子是安安分分吸收營養還是惡化危急肉身小命?

                估計只有身體主人最清楚。

                ——

                馬車慢悠悠駛入臨時行宮。

                說是行宮,其實就是一座精致宅子。

                宅子的原主人在攻城之中遭遇了不幸,這會兒已經找閻王爺要孟婆湯。宅子被沒收之后,收拾出來供戚國國主落腳。崔氏家主抵達的時候,宅子正廳已經亮起了燭火。

                廳內除了國主還有一眾眼熟文武。

                崔氏家主坐在左下首第一位,正對面是沒什么表情的梅驚鶴。也許是文士之道圓滿失敗的后遺癥,梅夢眉宇間帶著些許憔悴。崔氏家主與身邊同僚無聲見禮,爾后才沖梅夢頷首,后者罕見給了回應。但很快,就有沒眼力勁兒的人跳出來給他找不快:“崔公還真是好大的架子,讓吾等在這里等你一個多時辰。”

                “等崔某作甚?”

                崔氏家主目前只領了虛銜。每次過來也只是例行點卯不讓出勤太難看,十次頂多來五次。其實這五次都不來,也不影響什么。一群人都等他一個,還真是讓他受寵若驚。

                “等你作甚?崔公能不知道?”

                “還請將軍明示。”

                這句話不知戳中對方哪個痛點,他刷得起身,一雙銅鈴大眼直直盯著崔氏家主,眼中迸發的恨意似乎要將他扒皮抽筋了,拳頭指節捏得咯吱咯吱響:“若非崔公暗中授意,他們哪有這個膽子陽奉陰違?這個戚國究竟是主上做主,還是你姓崔的在做主?”

                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尖銳。

                崔氏家主唇角笑意收斂干凈:“將軍是黃湯喝多了,腦子不清醒?國主在此,安敢放肆!崔氏上下效忠國主,斷無二心!你空口白牙、不分青紅皂白就潑污水,其心可誅!”

                “可誅?憑你姓崔的?”

                二人的爭吵最后還是沒持續下去。

                “孤不如騰個地方,讓你們倆吵出結果?”端坐上首的女人手中煙槍一敲桌角,咚的一聲脆響,無聲威脅猶如無形的手扼住喉嚨。武將面色難看地將罵娘臟話咽回肚子。

                “臣,不敢!”

                崔氏家主同樣拱手弓身。

                啪得一聲,女人揮手將桌上一卷簡書掃在他跟前:“崔卿看看,是不是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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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簽名還能看看,其他字跟狗爬一樣。于是想了一個辦法,先寫簽名,其他句子分開練。一邊練一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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