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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1005:都想渾水摸魚啊【求月票】

                1005:都想渾水摸魚啊【求月票】

                他道:“在下是他故交。”

                野人沒想到自己兵荒馬亂救回來的人,只給了這么一句回答,心中滿是不快,道:“你是秦少師的故交?他的故交多了去,找他有什么事?最好老實回答,若你有半個字捏造,本將軍就讓你這些話變成真的遺!”

                落拓文士看著野人眼神不信任。

                野人起身:“你要真是秦少師的故交,那你肯定認識一個姓趙的將軍,我喊他來,你要是這樣還藏著掖著,老子擰了你頭!”

                結果,來的人不是趙奉。

                而是一個落拓文士沒什么印象的文士。

                那名文士的表情也有些臭。

                野人訕訕道:“趙大將軍暫時找不到。”

                撲空的他沒注意到崔孝在路徑上,險些將人撞飛了,待回過神發現是崔孝,后知后覺想起來崔孝也是秦少師故交,便拉過來湊數。崔孝揉著肩頭,壓下不斷冒出的火。

                野人問:“你們認識不認識?”

                崔孝頷首:“認識。”

                落拓文士搖頭:“沒印象。”

                崔孝的臉色刷得黑成鍋底灰,從后槽牙擠出一句話:“在下崔善孝,你不認識?”

                落拓文士陷入了沉默。

                從他視線一再往崔孝臉上瞥的動靜來看,他似乎在努力將“崔善孝”和眼前的臉對上號,三分迷茫三分恍然三分尷尬和一分社死,試圖挽尊:“你是善孝?今兒怎不帶扇子了?”

                崔孝:“……”

                野人也知道崔孝的毛病。

                寬慰道:“這證明軍師實力更精進了。”

                也被人忽略更徹底了。

                崔孝深吸一口氣,不跟剛從閻王殿回來的人計較:“你怎混成這模樣了?聽呂將軍說,發現你的時候,你差點兒被人斬首。”

                落拓文士道:“一難盡。”

                野人將軍狠狠瞪他一眼。

                不過落拓文士這次沒有隱瞞:“高國國主吳賢膝下一雙嫡子,前不久雙雙自盡。”

                崔孝手一頓:“你干的?”

                落拓文士:“我只想搞一個。”

                將人僅有的兩個嫡子都搞死了不地道,而且他也是付出真心幫扶大公子的,這孩子天賦沒人看得上,但性格很好,也知恩圖報,算是不錯的主君。誰知,人算不如天算。

                崔孝:“你敗露被吳昭德發現了?”

                落拓文士搖頭:“吳昭德怕是這一局里面最糊涂的,面上相斗的是他三個兒子。”

                崔孝咋舌:“不是兩個公子斗嗎?”

                吳賢骨子里有些“嫡控”的,他只想將家業傳給嫡子,庶子不在考慮行列。除非吳賢跟大夫人又生了三胎,但就算緊趕慢趕,這位嫡出三公子也就五六歲,拿什么斗啊?

                落拓文士表情都麻木,似覺丟人:“吳昭德那個搖擺不定的糊涂性格,你也知道。別說三子相斗了,只要他繼續這么下去,七八個庶子都能斗紅眼。推測漁翁得利的,應該是羋夫人膝下長子,吳昭德對這個孩子很疼愛。”

                崔孝道:“都是糊涂賬。”

                落拓文士深以為然:“沒本事當個清醒家翁,還是不要生這么多為妙,容易亂。”

                這話落在崔孝耳中卻有些刺耳。

                他感覺自己被人內涵了。

                崔孝:“所以,追殺你的人是……”

                “應該就是那位公子的手下,但也有西南眾神會手筆,二者多半是暗通款曲了。”

                眾神會幾個分社之間有些規定。

                沒有特殊情況,不會干涉其他分社管轄地區的各國政治。若干涉,便只有一種可能——西南分社社員效忠勢力有北上意圖!

                沖突再升級便是分社與分社斗爭。

                西北是祈元良的地盤。

                西南分社的社員豈會不知?

                崔孝嚴肅起來:“當真?”

                落拓文士肯定:“我早年在西南那邊活動過一陣子,對那邊的人情口音都有了解,應該錯不了。康高兩國矛盾被挑明擺在明面上,很難說那邊的人沒有做手腳,挑撥離間。”

                崔孝道:“這消息倒是來得及時。”

                他知道有人會渾水摸魚。

                但沒想到西南分社也會加入。

                落拓文士嘆道:“縱觀如今的局勢,幾路人馬都想圍剿沈君啊,瞧著不容樂觀。”

                崔孝對此倒沒什么擔心:“古今成就大業者,總要經歷常人難以想象之困局。破困而出之日,便是龍翔九天之時,勢不可擋。你在那邊,可有聽說西南諸國兵馬助陣吳昭德?”

                落拓文士道:“這倒是沒有,只是推測羋夫人那位公子身邊有西南分社的耳目。”

                崔孝聽到這里倒是放心了:“沒有派遣兵馬馳援,只是派人在側指點,其意圖應該不是幫助高國入侵康國,更像是借著高國之手,拖延康國收攏西北勢力進程,拖延時間。”

                落拓文士也贊同點頭。

                他問:“北漠一戰勝算幾何?”

                崔孝指著自己:“崔某都在這里了,你覺得北漠一戰勝算幾何?自然是十成十!”

                落拓文士失血過多還需要靜養。

                崔孝和野人也就沒打攪他。

                殺手沒帶回首級,但帶回一段影像。

                他的武膽圖騰特殊,能夠短暫將某段記憶與旁人共享。一回去便將追殺落拓文士,中途殺出一群野人的記憶交差。不知何故,首領看完這份記憶,面色有異,周身氣勢也陰沉得嚇人。良久,這壓迫才緩慢散去。

                “查一下為首這個男子的身份。”

                “若是普通人,捉來。”

                殺手多問一句:“若不是?”

                “打殘,捉來。”

                調查陌生人并不容易,殺手原以為要大費周章,孰料這個野人不僅不是普通人,還是沈棠帳下武將呂絕,第二天就交差了。

                “此人姓呂,名絕,字守生。”

                兩國互相搜集情報很正常,高國這邊就有不少沈棠帳下文武的資料,資料附帶畫像。

                (;д`)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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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是傷心的一天。

                晚上去理發店洗頭發,感覺鬢角的那一小撮頭發總是卷著燙不平,戴眼鏡的時候,那兩卷頭發也會冒出來,干脆讓老板娘幫忙將它剃了,結果,嗚嗚嗚。

                pps:為了遮掩自己失去了鬢角,打算新年做個中短發造型,心痛。

                ppps:呂絕這個姓氏不玩一把中郎將的梗可惜了,不過,以后收養或者生個閨女倒是可以。

                _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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