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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778:而我只會心疼giegie【求月票】

                778:而我只會心疼giegie【求月票】

                他清了清嗓子,幸災樂禍。

                “那主公知道他的文士之道嗎?”

                不能因為圖南和謝士藏幾個就認為招攬來的文心文士沒有毒啊!主公開心太早了。

                沈棠心中咯噔,但還是斟酌著說出自己的分析:“……隱約有些猜測。他此前用了手段將國璽氣息掩藏。要知道國璽和國璽在一定范圍內會針鋒相對,他的文士之道凌駕這個規則之上。若是用得好,以后便能放心使用奇兵偷襲敵人。如此利器,與其為人所用,倒不如為我所用。應當……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最后幾個字,底氣不是很足。

                “他的文士之道叫‘視若無睹’。”顧池的能力很適合給新人做背調,對于崔孝更是多方打聽,但有用的情報很少,雖是吳賢帳下卻沒什么存在感,“文士之道是文士叩問本心,執念所在。文士之道某種程度反應文士為人。什么人會希望自己被忽視?”

                沈棠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

                直到顧池揭曉答案。

                “細作不會是相貌出眾、頗具特色的人;山野之間,顏色鮮艷的獵物容易被獵人盯上;萬眾矚目的謀士容易被人摸清底細針對;不被人注意的毒蛇,往往能一擊得手。”

                一以蔽之——

                這個崔孝的水很深很深。

                然而,沈棠并不關心這些,她只想知道崔孝的文士之道會對她產生怎樣的副作用。

                顧池:“……崔孝有些危險。”

                沈棠無所謂:“你們幾個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啊。要不是我八字硬,早見閻王了。”

                顧池:“……”

                這話完全沒有反駁的余地。

                他只得說道:“崔孝的文士之道副作用可以選擇,要么他平平無奇,要么主公平平無奇。為什么秦公肅幾次舉薦都被忽略,根源在此。吳昭德本身就不怎么看得起崔孝,再加上文士之道負累,自然不會重用。若是讓主公平平無奇……天海的班子就散了。”

                沈棠:“……艸,釜底抽薪!”

                吳賢一開始是靠著個人魅力拉攏那么多天使投資,以此為核心組建了班底。隨著腳跟站穩,勢力擴大,個人魅力成了添頭,更多還是彼此之間的利益讓他們緊緊相連。

                如果崔孝的副作用不是施加在他自己身上,而是施加在吳賢身上,相當于拿掉眾人對他的濾鏡,反手加一個“平平無奇吳昭德”的debuff。吳賢又一貫喜歡拉偏架、和稀泥,屆時有多少人會對他生出怨氣。時間一長,天海的班子還真可能徹底瓦解。

                沈棠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顧池故作輕嘆:“崔孝對吳昭德不滿卻沒生出害人之心,只是一走了之,倒不是他多么好心,純粹是不想秦公肅和趙大義為難。若主公徹底忽略他,君心負妾心,也讓他郁郁不得志,屆時——唉,當初誰料今。”

                沈棠:“……只要不當渣女就行。”

                顧池眨眨眼,表示很懷疑。

                沈棠見他不信,挺直tan90°的胸:“望潮這是什么反應?你瞧我坐擁‘三宮六院’,‘三妻四妾’,什么時候沒做到雨露均沾?”

                她甚至因為跟顧池有別樣默契,二人多年以來狼狽為奸,暗通款曲,對他格外“寵幸”!他怎么能懷疑她的端水水平?不可理喻!吳昭德那個垃圾端水不行還要硬端,怎么跟她這個端水大師相提并論?再說了,她帳下也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派系內斗啊!

                沈棠正色:“我這籬笆地風水養人,崔孝這朵花兒移栽來,必不會讓他玉隕香消!”

                顧池只是眨巴眼看著她。

                自家主公的心聲可躲不開他耳朵。

                沈棠尷尬輕咳:“回頭想辦法將秦公肅也搞來,憑什么吳昭德有保險我沒有!”

                顧池哦了一聲:“欺男霸男。”

                秦禮這樣忠貞不二的,想據為己有,確實不好走正常程序,要么等吳昭德一死,讓他成“鰥夫”,屆時“鰥夫門前是非多”,沈·惡霸·棠再威逼利誘;要么直接霸王硬上弓。

                是謂——欺男霸男。

                沈棠:“……”

                有這些奇葩僚屬,真是她的福氣!

                隨著慶功宴時間逼近,眾人陸續抵達——因為此前分兵之故,眾人也是多日未見,互相敘舊閑談。寧燕幾人也帶來了自己的屬吏副手,皆是女子裝束,神色怡然。

                錢邕看著廳內不算很多,但也不算少的女子身影,一張四方臉瞬間拉得比驢長。

                康時一眼就注意到這位的視線落點,出“關心”:“錢將軍可是身體不適?”

                他跟錢邕仇怨未解,見不得對方好。不能明著針對,但可以暗地里使壞。倘若錢邕因在座女子存在,拂袖而去,有熱鬧看了。寧燕幾人自然也注意到錢邕的異樣。

                “老夫很好。”

                錢邕收回視線,冷冷看他。

                他知道康時沒安好心。

                崔孝在一側淡淡打圓場:“叔和是因為此前一句豪,這會兒有些拉不下臉。”

                康時追根究底:“什么豪?”

                錢邕陰陽怪氣地道:“老夫想要三年抱倆。同為男子,康軍師應該能理解吧?”

                康時:“……”

                他一個單身人士理解個什么?

                康時尷尬笑笑道:“三年抱倆……錢將軍老當益壯,與尊夫人關系令人艷羨。”

                不知何故,錢邕臉色更冷。

                這種冷,在一襲衫裙,發髻簡單的沈棠出場之時,達到了冰點,很快又化為某種扭曲。在座眾人,大多見怪不怪。但也有人反應大,例如來充人數的辛國一眾舊臣。

                他們大多出身不凡,家世人脈巨大,若能拉攏一番,日后拿下西北大陸,便不愁人手不足,政令不通。作為欒信副手的欒程更是張著嘴、瞪大眼,傻愣愣的,宛若木樁。

                “諸君無需多禮,請坐。”

                一眾辛國舊臣這才如夢初醒。只是落座之時不慎手忙腳亂碰到桌案,發出聲響,這在廳內襯得格外清晰,他們失禮人前,瞬間臊得滿面通紅,慶幸的是無人嘲笑。

                這——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沈君好女裝,還是本就為女兒身?

                再看廳內那幾位座次不低的女君身影,好女裝的念頭被悄悄抹除——一人好女裝還說得通,人人都好女裝就不正常了吧?

                “今日設宴,略備薄酒,是為慶祝諸君無恙,故——不用拘束,盡情食用即可。”

                (_)

                屋漏偏逢連夜雨。

                小的今天體溫正常了,還沒松一口氣,我媽陽了,說是頭疼得厲害,今晚又不能好好睡了。

                ps:不可能每六個月來這么一次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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