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
“嘖,行吧。”
得不到有用的消息,眾人抓耳撓腮,好奇極了。
樓上鬧哄哄的聲響持續一會才終于安靜了。
張莉四肢上青一塊紫一塊,好在張偉良盡量保持自己的理智,否則手里的棒球棍就敲到張莉的腦袋上了。
張母掏出手機給120打電話。
臥室里只剩他們父女兩,張偉良坐在沙發上歇息,他氣喘吁吁地問道:“你為什么要自甘墮落?張家的教養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現在閔景爍的人還在樓下,你讓我怎么辦?監控錄像只要一天在他們手上,我們張家就會永遠被他受制。”
張莉哭得嗓子嘶啞,除了哭她一句解釋都沒有。
張母進來抹著眼淚不停勸說,“你爸剛才高血壓差點氣暈了,你知道嗎!現在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咱們家很被動,這里面涉及太多問題了,你就跟我們敞開心扉好好說說。”
“是不是有人逼你?還是有人給你吃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出現幻覺了?”
看著仿佛蒼老了好幾歲的父母,張莉啞聲抽泣道。
“我,我喜歡他。”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張母追問道:“然后呢?”
“我喜歡景爍哥,看到他喝醉了,所以就……”
跟父母剖析自己的內心,這對張莉來說實在太難以啟齒。
“就因為這?”
“嗯。”張莉羞恨地閉上眼睛,不敢跟父母對視。
張偉良夫婦沉默了許久,救護車的鳴笛聲打斷了他們的思緒。
醫護人員上樓將張莉抬進救護車,張母跟著過去。
張偉良留在家中,他疲憊地按揉著太陽穴,看向閔景爍的人,厲聲說道。
“把監控錄像毀了,不許保留備份。”
保鏢不卑不亢,“你無權命令我,不過你的要求我會轉達給閔總。”
張偉良惱羞成怒,“張家閔家有業務往來,他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有必要把事情鬧成這樣嗎?”
“張總你應該看了視頻,到底是誰過分,誰是受害者,你應該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吧?”
保鏢的反問讓張偉良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閔景爍到底想做什么?張家可不會任他拿捏!”
“閔總正是看在兩家企業有合作的份上,并未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閔總說了,這樣的事情下不為例。您也知道盛秉集團事務繁忙,閔總今天沒去上班,耽擱了不少事情,許多工作進度無法往下展開。”
張偉良聽懂了他們的畫外音,他惡狠狠地瞪著他們幾人。
郊區別墅里。
閔景爍吃完早餐,賀婉婉起身準備收拾碗筷,她的手剛伸過去就被閔景爍攔住。
溫暖的掌心燙得賀婉婉心里一顫,她面色通紅地收回手:“閔總,我去洗碗。”
看著她紅暈的小臉,閔景爍薄唇微啟。
“不用,放著我來洗就好,你忙了一天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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