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柔呆了呆,不是吧,上輩子賀成彥從邊境帶了個方君霓回來,這輩子嫁的夫君竟然也從邊境帶美妾回來?
重活一世也逃不開被戴綠帽的命運么?最后是不是還要像上輩子一樣慘死?
她的命……可真是太苦了……
聶柔望著兩個美人兒怔怔落下淚來,倒嚇了周郁川一跳。
“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起來了?”周郁川心下微微慌亂,笨拙地用指腹給她擦著眼角的淚。
那兩個女子中有一個心思通透些,忙上前問安道:“奴婢白芷,是將軍買來給夫人防身的。”
另一旁的女子也連忙上前:“奴婢半夏,和白芷姐姐都是將軍從南境買來的,任夫人驅使。”
兩人這么一番介紹,周郁川這才回過味兒來,原來是聶柔誤會了,以為他要納妾!
“好大的醋勁兒~”周郁川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伸手捋了捋聶柔的額發,被聶柔惱羞成怒地揮開了。
“郎君不早些說,徒惹人笑話!”聶柔嗔了他一眼,眉梢掛著不自覺的風情。
合著面皮還薄?
周郁川見她臊得面色緋紅,揮手叫丹桂領著兩個婢女退下。
“為夫是聽說你在宮里受了欺負,想著給你尋兩個會武的,能護著你幾分。”
周郁川這么一解釋,聶柔更難為情了,這個便宜夫君原來是真的在為她打算。
小嬌妻一直垂著頭沒好意思說話,周郁川看得心里直癢癢,一把便將人撈進了懷里。
聶柔嬌呼一聲,便被一只大掌鉗住了下巴,另一只大掌牢牢禁錮著她柔軟的腰肢。
周郁川的吻又兇又急,恨不得將她融進懷里一般。
素了好幾個月的男人,像是餓狼一般把她壓在了寬大的拔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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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周家的濃情蜜意不同,方君霓回來后,聶琳瑯顯然過得不太好。
以至于時隔三日,聶柔帶著周郁川回聶家過中秋時,還能瞧見聶琳瑯額角的淤青。
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方君霓懷了賀成彥的骨肉,聶琳瑯氣憤之下失了理智,竟然指使婢女在方君霓的雞湯里下紅花!
還在賀老夫人的住處大放厥詞,說必定要打死方君霓和她肚里的孽種。
聶柔吃著雪蛤羹,似聽故事一般聽得津津有味。
方君霓恐怕也沒想到這輩子會遇到這么個莽著頭就上的對手吧?
讓聶琳瑯這個草包一通攪和,險些亂拳打死老師傅,方君霓此刻正躺在賀府的榻上養胎呢。
“此事,郎君怎么看?”聶柔給周郁川倒了一杯酒,小心試探著他的態度。
“賀家那個也不像話,你這個嫡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周郁川冷眼看著,說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聶柔險些笑出聲來,她怎么不知道,周秀才還是個會逗趣兒的?
話雖這么說,賀老夫人拄著拐杖,氣勢洶洶地上門來時,聶家還是好一陣兵荒馬亂,才勉強將此事應付過去。
“老身沒想到聶家女如此心狠!竟連我賀家的長孫都要害!”賀老夫人威脅著要入宮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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