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禹這一天看著女人們進進出出。
那些在這里待了幾年的女人,甚至還會和別人討論,男人的活好不好,亦或是男人的小兄弟大小,還有什么特殊癖好之類的。
他無力地拍打著欄桿,看著夏小鷗被帶走,卻無計可施。
許詩雅將夏小鷗帶到了她的房間里,床上擺放著一件表演服。
夏小鷗認得出來,那就是她元旦晚會上的表演服!
所以那個大佬確實就是在元旦晚會上看中了她。
“一會兒洗個澡,把衣服換上。”許詩雅仍舊是抽煙。
“是他來了嗎?”
“他的代號是k,這邊的人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你想要在這邊的日子好過一點,就要好好伺候他。”
夏小鷗內心一陣悲涼。
她還沒有機會想逃跑的事,這么快就要做這種事了。
“學姐!”
“我幫不了你。”許詩雅不給夏小鷗開口的機會,“如果你把他伺候好了,說不定他能帶你離開這里。”
“這是離開這里唯一的途徑?”
許詩雅沉默片刻點了下頭,“算是吧。”
“那有人通過這種方式離開這里嗎?”
許詩雅抬眸,看著夏小鷗那清澈無助的眼神。
以往她這樣和別人說的時候,她們的眼神里會有一種希望。
可夏小鷗沒有。
“沒有。”許詩雅十分坦白。
夏小鷗冷笑,那幫男人把這里的女人根本沒有當人,不過是取樂的玩意,誰會真的喜歡上,然后帶走呢?
這的確是許詩雅調教新人的話術。
很多人信了,于是屈服了,開始無限討好每一個可能帶自己走的男人。
女人聽話了,學會討好和諂媚了,讓這里的男人也更喜歡。
許詩雅的這一招百試百靈。
卻在自己學妹身上翻了車。
“小鷗,我沒有別的話術了,別想著逃,我試過,別人也試過。”
許詩雅摸了摸夏小鷗的腦袋,“你的機會比別人多,畢竟是這個k先看上你的,而且他預付的是一千萬的定金,是這里最高的了。
據我所知,這個k很有實力,你如果降服了他,說不定真的能走,你要是走了,別人也就看見希望了。”
夏小鷗沉默不語。
許詩雅也知道沒什么可說的了,“你去洗澡吧,一會兒人就來了。”
說完她就走了出去。
夏小鷗看著表演服,她曾經喜歡每一件表演服,卻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要穿著表演服來討好男人。
元旦晚會上,是秦昭特意裝肚子疼,才換來自己的驚艷演出。
沒想到竟然給自己惹來了禍端。
想想也是唏噓不已。
許詩雅抽了兩支煙,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夏小鷗已經換好了表演服。
看見穿著表演服的夏小鷗,許詩雅的眼里也閃過了一絲光芒。
那也曾是她熱愛的表演服啊。
“走吧。”許詩雅帶著夏小鷗走出了這棟樓。
外面的建筑物讓夏小鷗瞠目結舌。
有中式的建筑,也有西式的,一個個都無比氣派奢華。
許詩雅帶著夏小鷗進了一個中式的建筑。
里面的裝修風格是純中式,古香古色,和她的衣服真的很配。
夏小鷗坐在那里,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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