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森野輕輕咬了咬夏小鷗的耳朵,夏小鷗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還記得上次買的制服嗎?”
夏小鷗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那還是之前自己撒謊說來了大姨媽,陸森野非要懲罰她的那次。
最后因為她提前還了錢,那制服也沒有派上用場。
“如果我贏了,穿給我看,還要……”陸森野在夏小鷗耳邊耳語了幾句。
夏小鷗的臉更紅了,她眼睛瞪得圓滾滾地看著陸森野,“你是不是變態?”
“賭不賭?”
陸森野可不樂意做虧本的買賣。
夏小鷗把心一橫,比賽本就是有輸有贏的。
如果今天消耗了陸森野的體力,那明天他輸球的概率更大一點。
輸了球,一個月不用跟他睡,這買賣不虧。
“賭。”
陸森野說著就吻向了夏小鷗的嘴唇。
原本是要做一次的,陸森野也不想以身犯險,但是夏小鷗都打了賭,硬是纏著他沒松手。
陸森野一個沒把持住,做了兩次。
結束的時候,陸森野掐了一下夏小鷗的腰,“學壞了。”
夏小鷗懶得理她,如果這一次能換一個月不做,那她很賺的。
第二天夏小鷗醒來,陸森野已經不在了,他給她留了兩張門票。
夏小鷗一個人也覺得怪無聊,索性約了秦昭,剛好秦昭還沒有離開海市。
兩個人晚上去了體育館。
秦昭格外興奮,拉著夏小鷗的手道:“小鷗,這還是我第一次看比賽呢。”
“不會吧?”
“怎么不會?真的是第一次!”秦昭說起來撅著嘴巴,“我媽才不會讓我在這方面浪費時間呢。”
她可以看音樂劇、舞劇,但是這種比賽,是不被允許的。
她看上去自由,實際上受到的約束更多。
“你之前看過現場?”
“我以前給大學里的籃球隊做過啦啦隊,看過一些比賽,不過也不多。”
秦昭頓時更興奮了,“冰坨子以前打過cuba,你該不會就是他的啦啦隊,然后談戀愛的吧?”
夏小鷗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甚至連陸森野參加過cuba都不知道。
“不,不是。”
秦昭猜錯了,顯然有點兒不高興,她再想問的時候,進了場館里。
人聲鼎沸,啦啦隊已經開始嗨起來了,她便沒再繼續追問。
雖然做過啦啦隊,可夏小鷗從沒有真正看過一場比賽,她對這方面不是很感興趣。
當初做啦啦隊,也是為了賺點錢。
陸森野所在的野狼隊身穿紅色球衣,陸森野是11號。
那還是夏小鷗第一次看見穿著比賽球衣的陸森野,紅色的球衣和陸森野那張寡淡的臉相互呼應。
如同水火相融一般,竟然意外好看。
兩個人找好了位置,秦昭用胳膊肘碰了碰夏小鷗。
“冰坨子帥的嘞!他就是故意留那種長頭發,耍帥用的!臭屁得很!”
夏小鷗觀察到了,陸森野的劉海稍微有點兒長,他跑起來的時候,劉海飛舞。
真的好帥。
“不得不說,冰坨子的顏值真的無人能敵,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子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夏小鷗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有點兒加速。
她承認,秦昭說的是事實。
陸森野真的好帥。
正在賽前訓練的陸森野,終于在觀眾席上看到了夏小鷗。
他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