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懷疑我是拍花子是小偷,將我們全家抓了來,我有官司在身走不了!”
“什么?拍花子?小偷?我紀凌錚的未婚妻會是小偷?”
結果聽到這話,于母冷笑道:
“哦,正好了,那個姑娘說她才是你紀凌錚的未婚妻呢,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嗎?小紀啊,和嬸子說說你這三妻四妾的鬧哪兒出啊!”
紀凌錚那個氣哦,特別是看到于大海坐在角落一不發,而于母憤怒非常,于三妹和于四妹都用冰冷責備的眼神看著他,他只覺得憤怒和羞愧的都不知道說什么話才好了。
“于叔,嬸子,我這輩子只有于知夏一個老婆,不,下輩子也只有這一個。
喬璐,我早就說過了,和你有婚約的是紀凌釗,你們喬家和紀家的牽扯你們自己最清楚,但別扯到我頭上。
這一次我和你爸爸也說清楚了,現在請你立刻向我未婚妻道歉,我紀凌錚絕不可能和你以及你喬家有任何瓜葛。”
喬璐早就嚇傻了,她拉了拉她爸,喬父也是一臉的惱怒,但康康被喬璐弄成這樣他更懊惱。
老康這人可不好打交道,特別是如今他的地位并不牢靠,有人已經準備動他了,這個節骨眼這個死丫頭居然鬧出這么大事兒。
那紀家就是他的救命草,和紀凌釗那個醫生比起來當然是紀凌錚這個女婿更合適。
只是當眾宣布有了未婚妻?這事兒要怎么辦?
喬父眉目低垂,再抬頭已經有了算計,神色變得極快,對著喬璐呵斥道: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如今旁的不說要是康康有個三長兩短我打不死你。”
“爸,不怪我,是她,是她明知道康康犯病了可是就在旁邊不動也不救,還讓我做心肺復蘇。
等你們來了她又沖出來救人,這個女人居心叵測不是好東西。
紀大哥你別被這個女人騙了,對了她還是小偷,她手上的表還是你媽媽送給我的,600多塊錢呢,若不是她偷了我的表,我們也不會來到這里。
本來我們和康康玩得好好的,哪里會有這一出。
所以都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惹得禍!”
喬父松了一口氣,這個丫頭還不算蠢,知道關鍵時刻甩鍋。
“小紀啊,你說你在地方談了對象叔也理解,可是這人品不好的人可真要不得啊。”
紀凌錚看著于知夏被誤會,直道:
“第一,我媽早就去世了,你這表如果是我媽送的那她托夢給你的?
第二,我未婚妻不需要掙表現,她的醫術有目共睹,她不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讓你去害人而不是救人。
第三,我未婚妻更不可能偷東西,她想要任何東西不僅自己的津貼自給自足,就是不足,也有我這個未婚夫補上,更何況我的岳父寵女如命,區區一塊手表根本不值什么。
第四,你自己犯錯不知悔改,擔心被連累就推卸責任。
你到底做過什么只需要問問他們就知道。
誣陷軍嫂,屈打成招,動用私行,狼狽為奸,隱瞞真相,這一樁樁一件件,所有人分開審訊,我想總有人會有良知發現說實話的。
這種審訊地方上也不適合插手了,既然和軍嫂有干系,首長,我申請由部隊接手徹查此案,除了我媳婦,不知道還有多少冤案因為這些人的胡作非為,結黨營私而造成。
請首長明示!”
紀凌錚的話讓康首長意識到這小子這是馬上要替自己媳婦討要人情啊。
救了他的兒子,若是這都不維護,他這首長就別當了。
更何況紀凌錚說的也是實話,地方和軍區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動了軍嫂那就不行。
“首長,我們的結婚報告已經下來了,準備回去就會領證結婚。”
臭小子!逼得他不得不出手。
只是老喬這人……的確不可靠!
“這件事的確不能隨便處置,事關軍嫂我們絕對不能寒了這些軍嫂們的心。
軍人在外保家衛國,軍嫂在家撐起一片天。
今日不給軍嫂一個交代,我這軍區首長可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康首長說完目光一掃,眾人神情已經全在眼中。
除了喬父一臉青白,如臨大敵外。
其他的人更不用說了,那位公安局局長差點沒跪下來。
“我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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