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見段千羽和金婉兒。
“哥,你看看婉兒的臉,要是治不好以后如何嫁人?”
“蘇木就是個毒婦,你不能再任由她肆意妄為了。”
段千羽生氣的告狀,金婉兒帶著面紗哭哭啼啼,見段少軒進來背過了身。
雖被大夫醫治過消了一些腫,可依然丑的她羞于見人。
段少陵看見金婉兒這樣,臉上充滿了心疼。
“哥,嫡姐說的甚是,你必須好好管管大嫂,外面都把我們侯府傳成什么樣了。”
段少陵一個頭兩個大,這么一會全都是來告蘇木的帳的。
三妹被蘇木潑了一身冷水病了起不來,要不然他這書房怕是會更加擁擠。
“外面又說我們什么了?”
“說我們侯府貪圖蘇家的財產,用完人家把她一腳踢開,貶成了妾室,這種圬名落在頭上,讓我們在外面怎么抬頭?”段少軒越說越氣。
段少陵的臉黑的像一塊兒炭,他必須要找蘇木好好談談。
一腳踹開芙蓉園緊閉的大門,嚇的靑棠一個激靈。
可蘇木卻異常淡定,她正在給受傷掉進她院子的鳥包扎。
手必須要穩!
“蘇木,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段少陵咬牙質問道。
見他來沒有起身相迎就算了,眼里全是那只要死的鳥。
“我在和你說話!”段少陵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馬上好了。”蘇木的話音剛落,段少陵的腳已經踩了上去。
甚至連叫都沒有一聲,斷了氣。
蘇木的手愣在半空,仰頭冷冷的盯著段少陵。
明明可以救活的,只差一點點。
“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干嘛?”段少陵嫌棄的移開腳,使勁在地上蹭了蹭。
蘇木這種眼神讓他很不爽!難道在蘇木眼里,他還不如一只鳥重要?
“是你不聽我說話,它才會死。是你害死了它!”段少陵一字一句的盯著蘇木。
“將軍是把家里當成你的戰場了嗎?我不是你的兵!”蘇木眼里泛紅,臉上帶霜。
“那你把侯府當家了嗎?母親被你氣病,婉兒的臉腫的見不了人,三妹被你潑了一身冷水,高熱不退,外面說侯府貪戀你的財產,讓我在外面抬不起頭,你什么時候能鬧夠?”
“圣上給的賞賜全都給了你,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滿足的,為什么要把侯府鬧的雞飛狗跳,對你有什么好處!”段少陵氣的青筋暴跳。
“金婉兒的臉腫和我有什么關系,反倒是她來我房里趁我病給我蓋了厚被,想要憋死我,你是不是親眼看見的?你有怪過她一句嗎?”
“婉兒說從你房間離開臉就腫了,她給你蓋被子是看你身體發冷,是好心。”
蘇木冷哼道:“你只聽見了我潑了三妹一身水,可是你沒聽見她一口一個賤妾的叫我。”
段少陵的臉上閃過錯愕,怒火退了一些,“三妹還小,難免口不擇。”
“外面的謠不是我能控制,我當初嫁入侯府,多的是說我攀附侯府,存心勾引,你從邊關歸來,為國家安定和親,給公主名分,誣我私會外男,把我貶為妾室,敢問滿京城誰家的正妻受過此污辱?”
“我在京城從來都是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柄,你可覺得我能抬起頭?”
蘇木一聲聲的質問,讓段少陵一時無,滿腔的怒火竟無處可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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