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滿滿當當的年輕人,盧老坐在屋檐下笑的呵呵呵的。
就喜歡看這些年輕人,多有活力啊,全是男娃兒,洋氣,陽氣,陽氣十足的陽氣呢。
于知夏招呼了大家伙兒一會兒后就忙去了。
衛生所積累的病人多的很,她一回去,村民就趕緊跑來了。
“哎喲喂,本來還要下地的,可我擔心小于又有事兒耽擱了,趕緊先來拿兩副藥回去,我這腰喲疼的我直不起來。”
“我也是趕緊來看看,對了小于啊,聽說你男人受傷了,如今可好了?”
“已經好多了,多謝嬸子。”
“好多了就好,你們小兩口也不容易,如今你男人回來養傷這可得抓緊時間懷個崽。”
“就是,這當兵的沒個穩當的,萬一要是打仗的話得有個后。”
“謝謝嬸子們,等我男人身體養好了就要孩子。”
于知夏沒覺得有啥不好意思,要孩子是早就提上日程的事兒。
她一邊和大家閑聊,一邊拿藥配藥。
這女人多了是非就多了。
這不,于知夏就聽到了一個消息。
“二娃,我們之前在縣城看到于丹挨打了。”
“她那個男人是什么領導,但我看啊還沒我們鄉下人講究。
一點臉都不給于丹留,大街上呢就對于丹下手呢。”
“嗯?為啥打她?”
“我們倒是聽說好像是于丹給他男人的兄弟介紹了一個廠里的女工當對象,那女工苛待前頭媳婦留下的兩個孩子呢。”
“話說,之前于丹還想將于知秋介紹過去呢。”
“就是,幸好你們家沒答應,聽說她男人那兄弟前頭的媳婦就是被打死的。
于丹介紹的那女工也被打的不輕。
那男人倒是不打自己的孩子,幫著孩子苛待媳婦呢,反正誰嫁到他們家誰就沒好日子過。”
家暴男!
“要我說啊,這男人打女人還是要不得,這會咬人的狗不叫,就像那位似得把男人打的如今跟廢人似得,你們說這以后日子又咋過?”
“咋過?我看好過的很,人家是要上大學的,至少她男人再也不能攔著她上大學了。
咱們走著瞧,只要她讀出來了,楊木匠和她閨女早晚被舍!”
陳歲寒休假了,于知夏回來她就可以休假了。
所以,這不于知夏一個人留在衛生所。
聽了一耳朵的八卦,村里的是非都聽完了于知春才準備下班。
結果剛一走,鄧老師卻焦急的抱著兩個孩子沖了過來。
“于大夫還請你給看看,兩個孩子燒的厲害,都三天了,剛才抽抽了,您快給看看。”
鄧老師的兩個孩子都才3歲,龍鳳胎,乖巧的很,發燒導致抽搐可不容小覷。
的確很燙,兩個孩子都燒到39度以上了。
之前也吃了退燒藥可這幾日都沒什么效果,孩子情況還是不穩定。
于知夏一切脈就覺得不妥。
“他們吃了什么東西?”
吃東西?
“就和每天差不多啊,鄉下地方也沒亂吃啊,真要亂吃……他奶奶帶了奶糖,他們可能貪嘴多吃了兩顆。”
鄧老師是外地人,他當年在這里當知青的時候成家。
因為妻子難產而亡留下這兩個孩子,所以鄧老師才不愿意回城,一直留在鄉下好好照顧兩個孩子。
可是如今于知夏看著這兩個高熱驚厥還嘔吐的孩子,她一切脈,心沉到了谷底。
“不,不是奶糖,是中毒,這兩個孩子中毒了,而且絕對不是一天兩天,馬上送去縣醫院他們需要洗胃!”
于知夏二話不說抱著兩個孩子就往縣醫院跑,鄧老師抱起另外一個也緊跟其后。
幸好半路碰到了部隊的車順路送了他們一程,可緊趕慢趕到了醫院進了搶救室,半個小時后,醫生還是一臉凝重的走出來。
“來晚了,我們盡力了,孩子……哎!”
死了?龍鳳胎就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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