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焰頑劣游蕩也可以說是無恥,但他也有身為將軍府嫡子的驕傲。
他一揚眉,覺得自己打不過楚北辰,現在楚北辰不在了,難道他們五人還打不過一個遠青。
“好,那如果你輸了,我們也要你陪我們玩一個游戲。”柳西陷咬牙揮身招呼人跟他一起上。
遠青站在原地擺了個請便的姿勢,瀟灑與實力并存的等著柳西焰等人的靠近。
遠青能一直屹立在楚北辰身邊,成為皇城司僅不如楚北辰的副手,能力跟武功自也不凡。
柳西焰雖然從小也有習武,但這些年吃喝玩樂早就荒廢得差不多了,至于那四個手下更是花拳繡腿,不成氣候。
遠青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不到,就將柳西焰五人全都放倒在地。
“真沒有用,我都還沒有活動開!”遠青掃視在地上痛的打滾五人,笑了笑:“行了,機會已經給到了你們,是你們沒有把握住,這就不怪我了。”
“來吧,大家一起來玩游戲。看你們應該是玩游戲的老手,身上應該準備了足夠的藥吧。”
遠青說著,在柳西焰身上翻找,找出幾瓶藥挨個辨認看了看,終于找到那瓶吃下去,能讓人渾身躁熱的藥給柳西焰四名手下強行服下。
又將柳西焰擊暈丟在床榻上,將他五人一起鎖在房間里。
四個中藥的男人,一個沒有中藥的男人待在同一間屋子里一個晚上,會發生點什么。
“嘿嘿!”遠青站在落了的大鎖,手里拿著鑰匙,笑的一臉滲人。
“遠青大人!”兩名皇城司衛使下來尋遠青,遠青看了眼身后的門,交鑰匙扔給其中一名衛使。
“你們兩個就住在這房間旁邊,今晚無論有什么動靜傳出都別管,等快亮的時候再把房間門打開。”
“是。”
兩人齊齊應道。
這邊。
楚北辰已經抱著林靜琬上了樓,進了屬于自己的房間。
林靜琬在楚北辰的懷里就沒有一刻安寧過,她不停地扭動身體,小聲輕哼呼喊。
楚北辰再冷情,也是一個正常男子,溫香軟玉在懷,還如此主動,他心中很難不起漣漪。
明明就是天寒地凍的季節,從樓下到樓上,楚北辰硬生生出了一身的汗。
終于將人放在床上,楚北辰還沒有完全起身,兩條手臂從被子里鉆出如蛇一般纏上他脖頸。
“難受!”滾燙的唇印上他的臉頰蹭了蹭,尋找更多的貼住他的唇。
“好軟!”林靜琬像是終于找到舒解難受的源泉,她愉樂地說道,手指往下摸到堅硬如鐵的胸膛,她不再滿足隔著衣料撫摸,找到領口手鉆了進去。
楚北辰身上浸出來的汗越來越多,在林靜琬的不斷進攻之下,他只差一點就快要把持不住。
他花費極大力手,才推開林靜琬將她的雙手抬高越過頭頂鎖在床上,他那濃墨般的眼睛黑沉地嚇人。
他喘著粗氣質問:“林靜琬,你可知我是什么人,你自己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林靜琬目光盯著楚北辰搖頭,身全掙扎抬起臉想再來親吻楚北辰,被楚北辰避開。
“還不滾進來!”楚北辰抽空朝門外喊。
他的話落,白羽跟遠青一同走了進來。
白羽是遠青收拾完柳西焰后叫醒的。
白羽略懂些醫術,楚北辰兩只手按住林靜琬對白羽命令:“還不過來看看!”
身為暗衛卻著了迷藥的道,白羽此時心中滿是愧疚,聞一刻也不敢耽擱地斂著眉眼上前給林靜琬把脈。
“怎么樣?”
片刻后,楚北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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