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虞音今天在這里,江迎夏,恐怕已經不行了。
霍厭離緊緊抿著唇,點了點頭。
在江迎夏被醫護人員送入重癥監護室后,虞音也跟著醫護人員,過去再次檢查了江迎夏的情況。
一切處理完。
虞音離開重癥監護室時,霍厭離已經不在了。
走廊內,只剩下許飛,表情有些復雜地看向虞音:“大嫂,我們老大說,讓我先送您去酒店休息,這里的事,接下來他會處理。”
虞音吐出一口氣。
她知道,霍厭離應該去找應家人見面了。
這件事,她不好參與。
于是,虞音點了點頭,同意了許飛的話。
接下來幾天時間。
虞音白天去醫院,晚上則是回酒店休息。
江迎夏還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即便是虞音,面對江迎夏的傷勢,也無能為力。
她也只能祈禱奇跡發生了。
三日后!
已經幾天都沒見過面的霍厭離,出現在了醫院走廊。
虞音剛剛為江迎夏檢查完,剛走出重癥監護室,便迎面對上了霍厭離的目光。
感受著男人憔悴了不少的目光,虞音有些心疼,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很累吧。”
緊接著。
一個懷抱,緊緊將虞音攬入懷中。
呼吸著對方身上好聞的冷香,虞音眼神暗了暗,默默伸出手,也擁抱對方。
霍厭離雖然沒有開口說應家那邊怎么處理的。
但這幾天時間,一直都沒有警察上門詢問情況。
虞音也基本猜到。
這次的爆炸案,應家那邊是不打算追查了。
至于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人知道。
應家三死兩傷的消息,很快就在m國傳播開來。
因為應家的社會地位,整個m國民眾,全部陷入熱議之中。
半個月后。
已經從重癥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的江迎夏,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蘇望的電話,打進了虞音的手機之中。
虞音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江迎夏,默默轉身,離開病房。
走廊內。
虞音接通了蘇望的電話。
蘇望的語氣帶著哭腔:“音音姐,我已經好久都沒聯系上我媽了,她、她沒事吧?”
虞音沉默。
這半個月,蘇望也曾用仰望星空的昵稱,給她發過幾次郵件。
好幾次,虞音都想告訴蘇望實情。
可她實在不知道怎么開這個口。
現在。
蘇望的電話打了過來,虞音沉默了片刻后,還是決定開口了:“江阿姨現在在醫院,你如果過來的話,我給你訂機票。”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
蘇望在停頓了很久,才用沙啞的嗓音,顫抖開口:“音音姐,我媽,她、她怎么會在醫院?”
虞音吐出一口氣:“阿姨暫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你不用太擔心。”
簡單將江迎夏被炸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因為虞音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只能將客觀了解到的情況,公訴蘇望。
電話那頭,蘇望已經泣不成聲了,她用破碎的聲音開口:“音音姐、我這就過來!”
蘇望抵達這邊的醫院,已經是一天之后了。
蘇望也是學醫的。
她看完江迎夏的所有檢查數據后,沉默了很久,她垂著眼,手上的那份檢查報告,早就已經被眼淚浸濕了。
虞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是默默給她遞了一杯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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