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發現?”
張秘書抿了抿唇,眉頭緊皺:“姜總您要做好心理準備,您這位未婚妻,過往有點精彩。”
張秘書打開提前準備好的資料,遞到姜堯跟前。
“這是喬惜惜初中的一些黑料。”
姜堯接過資料,照片上的喬惜惜打扮性感浮夸,一點都不像一個高中生。
其中有幾張都是娛樂場合坐在不同男人的腿上,主動湊上去索吻。
“這是喬惜惜十五歲的時候,據她同學說,她在家里是乖乖女的形象,實則暗里交了很多男朋友,很早就墮過胎。”
姜堯不在乎喬惜惜清不清白,有過多少男朋友,這些都與他無關。
但是張秘書提出了很重要的一點。
喬惜惜墮過胎。
那天晚上床單上的那抹紅,以及那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都說明她是第一次,顯然喬惜惜并不是。
所以那晚的女人并不是喬惜惜。
她的孩子也和他沒有關系。
姜堯長舒一口氣,他不用再娶喬惜惜了。
可是,那晚的女人是誰?
姜堯:“繼續調查那晚女人的消息。”
“是,姜總。”
艾滋病毒已經嚴重破壞了喬惜惜的免疫力,身上大片大片的紅疹開始有潰爛的痕跡。
被放在醫院的重癥隔離室。
林嬌被醫生叫去面診室:“喬夫人,喬小姐的情況已經比較危險了,建議住院治療。”
“不行!”林嬌咬緊牙關:“惜惜不能住院,她還要嫁入姜家,等著她的是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醫生心里清楚,林嬌是想借著喬惜惜讓自己榮華富貴,卻并未說出口,只是叮囑她:“多注意讓喬惜惜按時吃藥,定時復查。”
......
喬星一連昏迷了幾天,醒來的時候,喬牧野擺著一張臭臉坐在她旁邊。
“怎么了?臉這么臭。”喬星虛弱開口。
喬牧野沉著臉:“你的腎捐給誰了?”
喬星笑笑:“就為這事啊,一個腎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沒什么大不了的?”喬星長這么大,第一見喬牧野發這么大的脾氣:“那怎樣才叫嚴重?”
“等到哪天我莫名其妙接到你死亡通知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對擔心你!你就這樣擅作主張,一點都不和我這個當哥的商量,你要我怎樣面對媽媽臨終前的囑托。”
“哥,你別生氣。”喬星想要起身,左后腰卻疼得讓她起不來。
“你躺好!別亂動!”喬牧野厲聲喝斥,將她按回床上。
喬星抓住喬牧野的手:“哥,這件事是我不對,我跟你保證,以后做什么決定之前,一定先跟你商量。”
“你先告訴我,你捐給了誰?”
喬星咬了咬唇:“我承諾過,不能說,哥,我求你,就這一次,以后我絕對什么都跟你說。”
喬牧野臉色陰沉:“星星,你太讓我失望了!”
喬牧野氣得想要摔門而去,可他這偏執的妹妹正躺在病床上,讓他無法離開。
他默不作聲地端來餐食,小心喂喬星吃飯:“多吃飯,才能好得快,醫生說你的后腰在不能受任何重創,否則將會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輕則疼痛難忍,重則殘疾。”
喬星沒什么胃口,但是為了不讓喬牧野擔心,還是將飯菜都吃光了。
突然她想到什么:“哥,我在醫院幾天了。”
“三天。”
“三天?那瑰寶的員工豈不是都等急了。”喬星趕緊拿出手機,查看消息。
發現99+的未接電話。
“糟了!一點是工作上出什么大事了。”
喬星趕緊查看,卻發現都是姜堯打來了。
她沉睡這幾天姜堯打了99+的電話,她都未接到。
想到姜堯那天接到喬惜惜電話,便毫不猶豫扔下病中的她,毅然決然離開的模樣。
喬星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他的電話微信統統拉黑,眼不見心不煩。
還好,工作上有周心怡穩著,并沒有出太大的岔子。
喬牧野瞥了眼她這拼命三郎的模樣,淡淡開口:“你不用再為瑰寶煞費苦心了。”
“為什么?”喬星不解:“這是媽媽的心血,我們要將它發揚光大才對。”
喬牧野冷笑一聲:“姜家已經打算將瑰寶作為聘禮送給喬惜惜了。”
“什么?”喬星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瞳孔巨震:“瑰寶我們也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怎么賣?”
“姜家派人來說過了,如果我們不將手中的股份變賣給姜家,他們將會對我們手中喬氏的產業出手。”
“為了你我愿意堅持我們的原則,死都不變買,只是喬氏可能衰落的下場,你能接受嗎?”
喬星盯著頭上的天花板,心里涌上一陣酸澀。
所以姜堯給她打這么多電話,就是為了找她要瑰寶的股份?
哈哈......
她竟然還癡心妄想,他是真的有那么一點關心她。
姜堯明明知道,瑰寶對她多么重要,為了喬惜惜的一句話和賭氣,不惜置喬家于死地。
可她喬星想要的東西,豈會如此輕易讓別人拿去。
喬星字正腔圓,一字一頓:“我,都,要!”
喬牧野悶嘆一聲:“哥知道你性格好強,可是在我們實力不夠的時候,有時候必須做出選擇,否則會雞飛蛋打,都失去。”
“哥,我都要,你妹妹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過。”
這點倒是真的,喬星從小就是個目標明確的孩子,她看中的東西,想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變她的主意。
依稀記得小時候。
林嬌以從小鍛煉他們做家務的能力為由,讓八歲的喬星洗碗十人吃完飯的碗。
喬星被林嬌用藤條抽得滿身紅梗,都不愿意妥協。
最后傷口感染進了醫院,愣是沒洗一只碗。
喬牧野:“哥知道不能改變你的想法,既然你決定了,哥就和你統一戰線,你說怎樣,哥都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