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明了告訴他,若真身前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放肆!”
江辰話音未落,一聲飽含怒意的厲喝便在洪荒天身后炸響!
只見一名同樣身著玄色道袍、氣息已達地仙境七重、顯然是洪荒天心腹追隨者的青年弟子,一步跨出,指著江辰怒斥道:“狂妄小輩!竟敢如此與洪師兄說話!你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活膩了?!”
此人氣勢洶洶,試圖以勢壓人。
然而,江辰只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聒噪的野狗,口中吐出的話語更是刻薄如刀:
“呵,主子還沒發話,狗倒是先叫起來了?怎么,替你主子急了?”
“你……!”
那青年弟子被江辰如此羞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跳,周身仙力激蕩,眼看就要不顧場合地出手!
“退下。”
就在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際,洪荒天冰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甚至連頭都沒回,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
那暴怒的青年弟子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扼住喉嚨,所有的怒火瞬間被澆滅,身體一僵,臉上閃過一絲不甘與畏懼,最終還是悻悻地退了回去,只是看向江辰的目光,充滿了怨毒。
洪荒天的目光,重新落回江辰身上,那眼神中少了些居高臨下的漠視,多了幾分審視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他似乎重新評估著眼前這個敢于正面頂撞他、甚至斬殺他分身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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