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準備試試禮服和套裝的時候,門鈴卻再次響了起來,她以為又是生辰宴的某些配飾,怎么都沒猜到,居然是司冕本尊。
蘇卿禾滿腦子都是問號:
“你都送同城來了,本人還來干嘛?”
“不行嗎?”
司冕的語氣依舊散漫冷漠,蘇卿禾卻注意到他的臉色泛著不太正常的病態白,關心的話卻又怎么都說不出口,只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禮服收到了,司總放心,三天后我肯定會應約赴宴。”
“可我不放心。”司冕的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介于你有爽約的前科,這幾天你必須跟我回別墅住。”
“呵!憑什么!”
她搬出來后,從來就沒想過回去。
“需要我重復?”司冕長腿已經在往里邁,“而且,奶奶讓鐘叔提前一天來接我們,你如果不在,我是說你要跟我離婚搬出去住了?還是已經另有新歡了?”
蘇卿禾忍得了他的含沙射影,卻忍不了他不換鞋套就踩進了屋子:
“你等等!給我把鞋套穿上!”
在她打開鞋柜拿鞋套的時候,司冕發現鞋柜里只有女性的鞋子,一直緊繃的嘴角才微微放松。
可走到窗臺邊,他發現對面窗臺上大大咧咧掛著季之宴大紅色ck內褲,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譏諷得很:
“你新歡的審美,還真是別具一格!”
蘇卿禾也發現了那條風中搖曳生姿的大紅色內褲,嘴角不受控地抖動了兩下,嘴卻硬得厲害:
“我喜歡就行!你管得著……”
話沒說完,她就覺頭頂一片陰影壓了過來,司冕已將她逼到了落地窗上,居高臨下:
“你和季之宴,是真的嗎?”
許是司冕的眼神太具侵略性和洞察力,竟讓蘇卿禾有一瞬的怔忡,謊居然有點說不出口,不正面去回答:
“你別想套路我,我都要求凈身出戶了,你還想讓我成過錯方,分走我一半財產不成?
我這點兒,還不夠司總塞牙縫的!”
“哼!很好!”
司冕果然成功地被蘇卿禾再次激怒,可還才稍欺近一點,就聽到了對方陽臺傳來季之宴氣急敗壞的聲音:
“司冕!你給老子離卿禾遠點!”
司冕側目,不僅沒有遠離,還挑釁地一手摟住了蘇卿禾的腰,讓她緊貼上自己:
“我憑什么要離我老婆遠點?”
“靠!你給老子等著!”
季之宴想直接從窗臺上跳過去,卻又因恐高雙腿發軟,只能繞行去拍蘇卿禾的房門。
“再不去開門,門就被他踹壞了你”
蘇卿禾想從司冕懷中掙扎出來,對方卻越控越牢固,惡劣地勾了勾唇,斯文敗類的模樣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這么在乎他呀?
不如我們試試,你在他心目中,分量到底有多重?”
蘇卿禾還沒明白司冕的話是什么意思,司冕那張慘白卻絕帥的容顏赫然欺近,陌生又熟悉的觸感,猛然襲擊了她的紅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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