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季之宴昨天說不定還在別的女人床上滾過,你今天就愿意和他約會秀恩愛,不嫌臟的嗎?”
“是嗎?那是之前,現在他已經答應我不會了!”
蘇卿禾不想在跟司冕在這兒做無謂的牽扯,想伸手推開他,卻發現推不動,干脆直接從他胳膊下鉆了出去,邊走邊道:
“之宴還在等我,我就不耽擱司總在這兒偷窺了!”
本以為可以擺脫他,可蘇卿禾的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另一只比她大許多的大掌,卻牢牢覆上了她的手,阻止她進一步的動作。
這個姿勢,比剛才在洗漱臺還要貼近,她是真的整個都被他從后面包裹著,令她紅了耳廓,惱羞成怒:
“放手!”
司冕卻仿佛根本沒察覺兩個人的姿勢有不妥,耳邊全是剛剛她對季之宴的稱呼:
“‘之宴’?叫這么親熱?還親手喂他吃牛排?真在一起了?”
“不然還是假的?”
她不是從前,已經完全不屑跟他解釋,也根本不擔心他誤會。
可司冕心底的無名火卻越燒越旺,呼吸都粗重起來:
“和他斷了!”
“憑什么?!”
“憑我們還沒離!憑你現在還是司太太!”
司冕本來以為自己會不齒這樣,可真正說出口時,他竟意外輕松起來。
多日壓在心底的郁氣,都淡了不少。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壓抑的情愫,似乎也逐漸清晰明朗起來。
“司太太?”
蘇卿禾卻覺得這個稱呼,格外可笑:“我還真慶幸自己很快就不是了!
司冕,你捫心自問,有認我是你太太?
你說季之宴花心濫交,我回國三個多月,你在別墅過夜的次數,一個手指都數得過來。
你的花邊新聞,比季之宴少?”
“那你就能容忍他?!”
“他能改,我就能容忍;他不能改,我就及時抽身;這些,都用不著你擔心!”
蘇卿禾很不喜歡這種拉扯的感覺,也不想明白司冕現在堵她的原因,再次表明態度:
“離婚協議早就簽了,離婚是有冷靜期,但誰都沒規定,冷靜期還要維持夫妻的權利和義務,我們男婚女嫁,早就可以各不相干!”
“你敢!”
許是被蘇卿禾說出可以原諒季之宴的話震撼到,或是被她婚嫁各不相干的詞刺激到,司冕居然上手將蘇卿禾給掰過來與他面對面。
“你發什么瘋!”
蘇卿禾氣得揚手就想給他一拳,卻被他輕松地抓住了手腕:
“和季之宴能那么親密,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你這是要為他守身?人家還未必領情!”
“司!冕!”
蘇卿禾是真火了,另一只手出拳如風,直擊他的面門。
可司冕的速度,卻意外比她更快,再次捏住了她另一只手腕。
下一秒,他竟將她的兩個手腕輕松地捏到同一個手中,高舉過頭頂,抵靠在墻上。
這姿勢,讓蘇卿禾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會前傾,幾乎要挨到他的胸前。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