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移開視線,二樓露臺上多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四目相對,盯著那雙漆黑的鳳眸,幾秒以后,淡漠地撇開了視線。
墨司聿垂眸,望著樓下那一抹清瘦的背影。
他還沒說什么,她就生氣了,恃寵而驕?
看到胡三又湊過去,眉心擰成了疙瘩。
胡三,“大小姐……”
“滾。
”
秦酒沒有轉身,抬腿就是一腳。
胡三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咔擦——”
他整個人撞在庭院門口一顆銀杏樹上,碗口粗的樹樁攔腰斷裂,重重地砸落在院子里。
胡三跌落在樹杈堆里,摔的兩眼冒金星,渾身骨頭都要斷了一樣,都沒有來得及哭嚎一聲暈厥了過去。
秦酒,“……”
!!!
她僵硬地回頭,沉默地看了一眼院子里那棵參差不齊的樹樁。
下腳是不是太重了一點?
不過不當良民好像感覺蠻好的!挺爽!
狗眼線,不老實點,老來她眼前晃悠不是找揍是找什么?
突然看到站在庭院門的墨家大爺和大夫人,愣在那里。
墨家大爺和大夫人回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大夫人朝著她笑了笑,努力遮掩了臉上錯愕震驚的表情,十分溫柔地出聲,“酒酒在熬藥呀。
”
秦酒沉默了幾秒,一臉乖巧地出聲,“嗯,在熬藥。
”
然后,看了一眼胡三,“呀,胡三,你怎么了?”
墨家大爺,“……”
墨家大夫人,“……”
秦酒微微紅了臉,“墨叔叔,阿姨,家里的傭人調皮爬樹,太胖了,竟然把樹都壓斷了。
”
墨家大爺,“……”
墨家大夫人,“……”
兩個人怔了幾秒,點了點頭,看了看秦酒,又看了看不遠處露臺上臉色寡淡的兒子。
墨家大夫人,“是,這傭人實在是太胖了,心里都沒點數,爬什么樹。
”
墨家大爺,“多好的銀杏樹,可惜了,真不中用的傭人。
”
秦酒臉更紅了,感覺到一道十分強烈的視線,自動忽略,“墨叔叔,阿姨,你們里面坐,我在給我爸熬藥,一會兒就進去了。
”
墨家大爺和大夫人,“好!”
秦酒看到許多站在不遠處,嘴巴張得大大的,足足能塞進去一個鴨蛋,“愣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待客。
”
許多回過神來,“好的,大小姐!”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剛才是他看花眼了嗎?
兩條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步一步朝著秦家大爺和大夫人走過去,“墨家大爺和大夫人,這邊請。
”
墨家大爺和大夫人看了一眼一臉受驚的許多,心情復雜地跟上他。
秦酒,“許多,一會兒出來一趟。
”
許多聲音顫抖,“是,大小姐。
”
將墨家大爺和大夫人迎進門,許多連忙出了門,生怕慢一點被大小姐一腳踹飛了。
“大…大小姐。
”
秦酒抬眸,清眸瞥著他,“你剛看到了什么?”
許多,“我…我…我剛看到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