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彤和秦家老夫人瞬間渾身瘋狂冒冷汗,看向大寶和墨司聿的的方向。
他…他們要干什么?
難道要在她們身上扎三千根針?
兩個人一臉驚恐地盯著大寶和墨司聿。
墨司聿眸色過分涔寒,眸底就像結了一層冰凌。
方彤和秦家老夫人渾身不停地打寒顫。
墨司聿低聲問,“哪只手?”
方彤和秦家老夫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方彤沒法出聲,秦家老夫人不敢出聲,兩個人呼吸都有種快要衰竭的錯覺。
墨司聿,“三——”
“二——”
“一——”
秦家老夫人顫顫地抬起一只胳膊,渾身抖得篩糠一樣。
墨司聿睡鳳眸涔寒懾人地盯著她的手。
格外安靜的祠堂,只有她打顫的聲音,格外清晰。
這一刻的墨司聿,和傳聞中一模一樣喋血駭人,不,比傳說中還要可怕。
秦家老夫人一張臉凄慘無比,沒有了一點血色。
墨司聿聲音低了好幾個度,“墨南。
”
墨南上去,冷漠地掃了一眼秦家老夫人。
還沒有人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聽到秦家老夫人一聲快要刺破祠堂慘叫,整個人癱在那里發抖,右手似乎已經不能動了。
墨南聲音很冷,“便宜你了。
”
如果秦家老夫人不是四少奶奶的親奶奶,現在保證人已經沒了。
他又看向方彤。
方彤趴在地上,哆嗦地往后退。
沒有,她沒有給秦酒扎針,只是在旁邊看著,沒有阻止!
可這一刻,她沒有辦法出聲。
墨南,“好自為之。
”
說完,看了一眼秦佑。
秦佑僵在那里,心情十分復雜,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墨南沉默,什么也沒有說,回到了墨司聿身邊。
墨司聿坐在那里,恢復了矜貴冷艷的氣質,抬手整理領帶,“我不希望再聽到有人欺負我沒有過門妻子的事。
”
話音落了,還能聽到余音。
整個秦家祠堂十分詭異的安靜,許久沒有人出聲。
一直到秦伯顏看向秦家大太爺,出聲提醒,“爺爺,酒酒的過繼儀式現在就辦了吧。
”
秦家大太爺回神,“是呀,辦了……”
他的聲音很虛。
剛才大寶說自己滾出來,當年給酒酒扎針的人真的自己滾出來了!
這……
是自己眼花了嗎?
他還沒有看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秦家的眾人,似乎和他差不多。
他眸光落在方彤和秦家老夫人身上,“李氏和方氏犯了家規第六條,殘害秦家子嗣,家法處置。
”
一句話,大太爺身邊的人帶著他們進了祠堂。
秦伯仁,“……”
他怔怔地坐在那里沒有動。
一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沖擊著他的理智,讓他暫時無法思考。
秦佑沉默,沒有求情。
秦妍看了一眼秦佑,聲音很低地問,“現在你滿意了?”
秦佑,“……”
他頓了頓,無法出聲。
可自始至終,秦酒姐姐什么都沒有做錯,為什么要承受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