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道士那些年
我沒有理由不信任慧根兒,就如慧根兒一如既往的相信我,我恨恨的放開高寧,也不想理會他,只是帶著如雪和慧根兒埋頭繼續奔跑。┌
事已至此,該來的也躲不掉,我們不可能放棄。
至于高寧,我們繼續朝前,就是如了他的愿,他哪兒還能說什么?
幾乎是沒有歇息的奔跑,這條上次我和高寧一路小跑用了四十分鐘才跑到盡頭的通道,我們四個人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就跑到了盡頭。
后面幾乎已經聽不見苗人追趕的腳步聲了,他們被我們遠遠的甩在了后面,是啊,他們只是追兵,只是被動的接受命令,哪里是像我們是在逃命,幾乎是壓榨了全部的潛力。
通道的盡頭,一陣犬吠聲此起彼伏,我們站在離通道盡頭有100米的地方,大口的喘息著,我第一次覺得犬靈是如此可恨的存在,盡然恪守在通道的盡頭,這種成功在即的壓力和失落,遠比普通情況來的嚴重。
“姐,額要喝水。”慧根兒喘息了一陣兒,忽然說到。
凌如雪從背包里拿出水壺,遞給了慧根兒,慧根兒一連喝了好幾口水,喘了幾大口氣,然后忽然就取下了脖子上掛的佛珠,挺直了腰桿。
我擔心的望著慧根兒,憑他一人,能對付犬靈嗎?我嘗試著運行了一下功力,發現情況比剛才好一點兒,但依舊不能順利聚集功力。
這時,我仔細的體會過了,果然是一陣來自靈魂的虛弱,讓我難以聚集功力。
就在我臉色陰晴不定的思考時,忽然聽見慧根兒悶哼了一聲,我一下子擔心的望著慧根兒,以為犬靈已經開始襲擊他,卻不想他一口舌尖血噴在了佛珠上,然后用手一抹,整竄佛珠都沾染上了他的舌尖血。
咬舌頭很疼的,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慧根兒的圓腦袋,他卻一把抹掉了嘴角殘余的血,豪情萬丈的對我說到:“佛珠打不死它,就加上額的血!師父說咧,我的血陽氣靈氣都很足,效果好得很咧。”
我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算是鼓勵慧根兒,心中卻自責不已,陳承一啊陳承一,你怎么要淪落到要慧根兒來保護大家。
同樣,凌如雪的臉色也不好看,9只犬靈,交給慧根兒一個小孩子來對付,于心何忍。
只有高寧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而且他還說了一句:“這小孩子不同尋常,背后有金剛羅漢的影子,比一般的高僧厲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