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知道就行,沒必要告訴圣上,說了圣上也不會相信。”
河州知府劉嗣,是劉家的人。
單憑一兩個反賊的話想要扳倒一個知府,簡直是癡心妄想。
“就這樣放過河州知府?”張繚有些不甘心的道。
“再說了,這些反賊的話就一定是真的,萬一他們在造反之前就商議好了,豈不是冤枉了好人?”林軒說道。
“是這個道理。”張繚點頭說道。
“那這些造反的賊子怎么處理?”
林軒淡然一笑:“全部殺了,給他們一個痛快。”
“林侯,有一個人暈倒在外面。”一個士兵匆匆的跑過來稟報。
“抬過來。”林軒道。
很快兩個士兵就抬著周廣坤過來了,張繚認出周廣坤,就是之前質疑林軒賑.災的國子監的學子。
“他就是周廣坤,剛才的反賊供認,是受了他的蠱惑。”張繚說道。
周廣坤迷迷糊糊,聽到張繚的話,一下子精神起來。
“林侯,冤枉啊。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我堂堂國子監學子,大好的前程不要,怎么會和他們一起造反?”在這一刻,什么門戶之見,什么學問之爭,都沒九族重要。
林軒撇了一眼周廣坤胳膊上的刀傷,讓李麟虎去叫大夫,然后手里的馬鞭輕輕的拍著手。
“他們怎么不冤枉別人?偏偏冤枉你?”
周廣坤欲哭無淚。
“林侯,你不要上了小人的當,我是和你有口舌之爭,可我是為了學問,并無私心啊。”周廣坤說道。
林軒聽著周廣坤的話,臉上浮現一抹冷意,嗤之以鼻的說道:“學問之爭?你在本侯的眼里就是一群螻蟻,也配和我談學問。本侯根本不認識你。”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