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一間客棧內,隴州商人都聚在這里。
曹建德被五花大綁的吊在房梁上。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面目猙獰,拿起浸泡在鹽水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鞭子落下,在曹建德身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扣子,疼的曹建德齜牙咧嘴,可是卻不敢喊出聲。
只是兩鞭子下去,就暈死過去了。
一瓢冷水澆醒。
“狗雜種,真把自己當成曹家公子了?幾十萬兩銀子,就這樣打了水漂。”男子小刀子劃過曹建德的臉,撕出一道口子。
“大公子,曹家看似富足,可早已深陷泥潭,林軒是北方集貿公司的負責人,是唯一能把我們才泥潭中救出來的人。”
“他愿意讓我們入股,說明他已經愿意放過我們了,只要我們不向赤戎出賣軍情,都不是大事。”
曹建德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依然在為曹家的未來規劃。
錯過這次機會,曹家將萬劫不復。
只是他沒想到,他費盡心力為曹家爭取的一線生機,曹家竟嗤之以鼻。
“曹建德,你別忘了,你就是我爹和一個低賤的奴婢生的,在沒有爭取我這個曹家繼承人同意前,你是沒有資格做這種決定的。”曹家大公子憤怒的說道。
“再說了,隴州天高皇帝遠,隴州的文武官員早已經被我們拉下水,林軒一個漢中候,管得了我們隴州的事?”
“我看你就是想出賣曹家,換取侯爺的重用吧?”
說著,又是一鞭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