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后。
寧闕打著哈欠起床。
木婭如小野貓依偎在旁。
皮膚如羊脂般光滑,手臂處的文身則顯得有些惹眼。右手旁的沈青禾則穿著里衣,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
“你怎么又醒了?”
“睡不著咯。”
寧闕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雙手則似乎相當不老實地摸索著。而沈青禾則是紅著臉握住壞手,低聲道:“你怎么……怎么如此壞?就好像是不累那樣。我現在可不方便……”
“我就想抱著你而已。”寧闕壞笑著將她摟在懷中,就在她的耳畔輕聲呢喃道:“這幾日也委屈你了。”
“哼哼。”
沈青禾只是輕輕哼了聲。
便任由寧闕在背后施展。
他們在嶺南已近兩個月,也算適應了當地的生活。每日都是極其忙碌,兩人也就晚上能見到面。寧闕得處理政務,還要兼顧著練兵。整個南越國的重擔都在寧闕身上挑著,至于桀駿目前基本上是被架空。
當然,這并非是說寧闕想要奪權。而是桀駿自己讓出來的,在他看來還是有能者居之比較好。他本身就不是治理國家的料,交給寧闕處理也更為靠譜。
沈青禾依偎在寧闕懷中。
兩人什么都沒說,就這么相擁。
他們是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經歷了諸多風浪。嶺南的條件雖然艱苦,但勝在足夠自由,再也沒有任何約束,寧闕也不用成天想著勾心斗角。別看寧闕現在娶了木婭,可對沈青禾的愛意卻從未減少過。
“快起來吧。”
“可都要日曬三竿了。”
沈青禾輕聲開口,而后就起身幫著寧闕更衣。嶺南是百廢待興,各方各面都需要寧闕掌舵。可以說沒了寧闕,南越國可沒現在的成績。
“行。”
寧闕輕笑著點頭。
等清風明月進屋,看到凌亂的床榻,便意識到什么,臉頰皆是羞紅。
先幫著寧闕洗漱,而后又伺候沈青禾。
等寧闕走出竹屋,此刻已是日曬三竿。他簡單吃過干糧,海貴則是坐在旁邊匯報消息。
“小海師兄,桀駿那邊如何?”
“我感覺差不多了。”海貴捧著簿冊,低聲道:“這段時間,桀駿一直都在練兵。加上還有白羽相助,這五千精銳已是脫胎換骨。每個人都能做到令行禁止,并且看懂旗語。并且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讓他們各自散去,訓練其余的越人士卒。”
“好。”
寧闕當即點頭。
“那現在兵力得有多少?”
“算上親衛,加起來得有八萬多。”
“如果全面征兵,能超過十萬。”
“那不必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