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仗要這么打,那我現在就請辭。保不齊啊就有人看咱們這些人不順眼,故意讓咱們送死。咱們在外面玩命,他們就在后面吃香的喝辣的。”
“李將軍說的是!”
“真這么干,那我也不打了!”
“放nm的屁!”鐵牛是拍案而起,怒斥道:“少拿你們骯臟的心思揣測我們家王爺。我家王爺在朔方奔襲兩千里,深入敵人腹地進攻龍城,都不帶眨眼的。”
“呦,石砸狗叫了。”對方卻是絲毫不怕,陰陽怪氣道:“你鐵牛有啥本事,我們都知道。你在后面跟著寧王,自然是沒啥危險。等我們都死得差不多了,你們再來收割是吧?我要是你,我也肯定吹寧王啊。可誰讓咱們沒這好的命呢,畢竟咱們都不是親衛軍,就只能上前搏命。”
“說的是!”
“只恨咱們不是寧王的親衛軍啊。”
“寧王可真會拉攏人心。”田仲勛冷笑著看向寧闕,“這三兩語,就把本王的舟師將領鬧得軍心渙散。要不這樣,就算本王求求你這位主帥。我這些將領也都是有老有小,你要不看著都收下?要是讓他們送死,不如讓本王領兵,你看可好?”
“王爺,咱們不受這窩囊氣!”
“這仗咱們還就不打了!”
“就是奉帝來了也不怕。”
“呵……”
寧闕則是淡定得很。
靜靜看著這些人表演。
他們的心思,任誰都看得出來。
無非就是要逼著他親自領兵。
這其實也是奉帝交代的。
他不出臨淄,齊王就不會露尾巴。
寧闕沒說什么,其余人繃不住了。
白羽猛地抽出佩劍。
直接指向陰陽怪氣的將領。
而顧淵也同時起身。
并且是擋在最前面。
“白大統領,你想要做什么?”
“說歸說,你拔劍做什么?”
“寧王,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將領?”
“白羽。”
“是……”
白羽默默重新收起利劍。
寧闕則是神情淡漠,緩緩道:“本王的將領都是粗人,說話不像某些娘們喜歡陰陽怪氣的,有什么就說什么。說不過,我們就喜歡動手。在軍中遇到矛盾,我們就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不像你們愛用嘴皮子。”
“那寧王現在是做什么?”
“你們應該慶幸本王沒有動拳頭。”寧闕鄙夷地掃視了圈,“就你們這些人,有誰是本王的對手?你們若是不服,大可立下生死狀!”
“你……”
“……”
他們面面相覷,沒人敢上前。
他們是莽,但并不是傻子。
寧闕的武藝可是登峰造極。
他的霸王槍更是深得老寧王真傳。
當初顧淵的武藝已經很強了。
可卻是被寧闕吊起來打。
還有遼國武士,更是當眾慘敗!
“寧王在這些將領面前逞兇是沒用的。”田仲勛轉過身來,淡淡道:“你既然如此有本事,那看來他們也都不必出海,全靠寧王一人不就好了?說這么多廢話,可寧王終究是想留在臨淄。也對,畢竟寧王妃有孕在身,寧王還真是個癡情種!”
寧闕轉過身來。
他只是平靜地注視著田仲勛。
“所以,你認為本王是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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