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鐵牛這話沒半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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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闕是親王!
而他田仲勛只是異姓王。
兩者可還差著一級呢!
“另外,小的還得提醒齊王句。”
“這里是臨淄,是大奉的疆土!”
“可不是在膠東,或者是瑯琊。”
“臨淄有什么安排,都是郡守負責。”
“齊王就算是王爺,也無權插手。”
“若是心中不服,王爺大可去長安。”
“呵……”
田仲勛眼神冰冷。
這一刻怒火已是接近爆發。
看著身后的行商,也是被架住了。
很明顯,寧闕已經站穩腳跟。
所以開始主動進攻。
現在他是徹底看明白了。
從頭到尾,寧闕都是在玩他們!
什么缺少海鹽,怕都是幌子。
故意等他們把海鹽運來。
哪有不吃肉的狼呢?
聽說海鹽漲價,那肯定是玩了命的運。他們前腳剛到臨淄,后腳就全都被扣下。關鍵是這一套流程非常合乎情理,他們壓根沒任何自個指摘。
大奉的郡守有著極高的權力,很多時候都能自治。只要不公然違背律法,別人就沒資格越權。就拿現在的臨淄郡來說,田仲勛都沒法管。如果是遭受到不公,他倒是能去長安城參歐陽征一本。
但很可惜,現在只能忍著!
因為臨淄已經不是他的封地!
而是大奉的疆土!
“那何時能審核好?”
“王爺見諒,目前咱們臨淄城很缺人手。畢竟當初王爺臨走前,可都是把能人都帶走了。別說審核海鹽,城里頭連郡卒都不夠,否則也不至于由我們這些親衛負責。而且此次海鹽數量甚多,什么時候能查完,我們也不曉得。”
“……”
田仲勛直接就氣笑了。
好好好!
這么玩是吧?!
關鍵他還沒法找茬。
“王爺,你不能就不管了啊。”
“我們聽說海鹽漲價,可都玩了命的囤夠。光是運輸至臨淄,就花了上千兩。您要是不管,我可就賠完了!”
“是啊……”
“我們現在可都壓在上面了!”
他們差點就哭了。
鐵牛則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對他而,這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天天想著傾銷海鹽。
靠著海鹽,賺得盆滿缽滿。
就因為他們貪心,這回被一鍋端了!
正所謂官字兩個口。
律法的解釋權在寧闕這。
寧闕就是要整治他們。
只要寧闕不松嘴,那就等著吧!
田仲勛冷漠抬手。
示意他們退下。
而后又看向了鐵牛。
壓低聲音,緩緩開口。
“好,本王也不和你廢話。”
“這件事,寧闕究竟想要如何?”
“他做這些,無非就是為了錢。”
“這次他贏了,本王認栽!”
“但是,也好歹給本王留些面子。”
見他如此,鐵牛頓時就笑了。
寧闕這回可是連環套。
不把他們吃干抹凈可沒完。
因為現在臨淄已經不缺海鹽。
鹽場的產出極其穩定。
品質比他們這些人賣的要強很多。
“既然齊王這么說,那就好辦了。”鐵牛同樣壓低聲音,“我家王爺說了,賺錢這種事可不能忘了他,還是在他的盤子里頭。如果不能分他一杯羹,那就誰都別吃了。王爺就在府內,你現在就能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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