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送來了名帖。”
“這事也與大理寺的人說了。”
“行。”
寧闕點了點頭。
這么做也沒什么意義。
捕風捉影的事還是少做的好。
寧闕快步行至廳堂。
就看到桌上擺著些菜肴。
沈青禾坐在主位。
而薩穆爾就坐在她對面。
因為天氣冷的緣故,菜都涼了。
“夫君!”
沈青禾站起身來。
緊緊拉住了寧闕的胳膊。
顯然是在宣誓主權。
她倒也不是愛吃醋的人。
嫁給寧闕那天,她就有所準備。
終有一日,寧闕肯定會納妾。
這不是感情的問題。
而是身份地位擺在這。
同時也是為王府開枝散葉準備。
只不過他們才剛剛成婚呢。
就算再著急,也可再等幾個月。
哪有剛結婚就納妾的?!
說出去后,那她怎么辦?
還如何在長安城立足?
寧闕則是笑了笑,而后古怪看著桌上的菜,“壽伯,把這些菜熱熱吧,你們倒也不必等我。”
“諾。”
“我等你很正常。”沈青禾則是理所當然,帶著幾分挑釁看向薩穆爾,低聲道:“當初在昆侖山時,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行吧。”寧闕笑著看向薩穆爾,“公主遠道而來,不知有何事?”
“也沒什么大事。”
薩穆爾則很坦然,看著兩人如此膩歪,心里卻有種莫名的酸意。只是她也得承認,兩人其實相當的般配。關于他們的感情經歷,她也相當感動。
特別是沈青禾,也是個敢愛敢恨的人。為了幫助寧闕,一聲不吭地潛伏至西涼王庭足足三年。
期間會遇到多少危險?
“你今天在朝堂上幫了我。”
“后來又被奉帝所留下。”
“我擔心你可能會受到責罰。”
“啊?”沈青禾略顯慌亂地看著寧闕,“究竟是怎么回事?”
“放心,沒啥大事。”寧缺兩手攤開,笑著道:“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其實就還是顧淵那時,百官都認為沒有證據,要利用顧淵來爭取利益。我覺得不能顛倒黑白,應當實事求是。就算我是大奉的親王,也該如此。”
寧闕緩緩訴說。
說的好像沒什么大事。
實際上還是比較兇險的。
最起碼在薩穆爾看來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寧闕出面幫忙,奉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寧闕這么做,無疑會讓奉帝很不滿意。
“怎么能這樣呢?”沈青禾皺起眉頭,“明明是顧淵有錯在先,為什么還要針對公主?”
“因為國家沒有對錯,只有立場。”
寧闕則是無比認真。
顧淵是大奉的將軍。
他被西涼重傷,就是西涼的錯。
至于顧淵凌辱西涼太子妃?
沒人關心這些事。
“王爺說的沒錯。”薩穆爾看著寧闕,感慨道:“正是如此,王爺能為我說話,實在是難得。也難怪我父王對你評價會這么高,說你未來成就必定會超越父輩。”
“這就不必說了。”
寧闕笑著擺手。
“其實公主不用想太多。”
“我不僅是幫你,也是幫大奉。”
“此外,也是為了對付顧淵。”
“就如你當初所,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那不行。”薩穆爾則很堅持,認真道:“我父王從小就教過我,做人必須要知恩圖報。你既然幫了我,那我就欠了你的人情,而我很不喜歡欠人情。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說,我會盡量幫你。”
“你想幫我是嗎?”
“沒錯。”
“將你知道葫蘆谷之戰的事,全告訴我。”
寧闕抬起頭來,堅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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