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刀狂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君劍終瞥了一眼他,頗為不屑;
“哼,沒腦子的家伙。”然后又轉頭對林瑯天說道;
“瑯天,看來我倆個老家伙的恢復是出自你手了,感謝話老夫就不說了,畢竟這話說出來都顯得矯情,
對了,雪丫頭怎么樣了?”
林瑯天看著甜睡的雪兒,聲音平靜;
“雪兒長時間的精神緊崩,再加上仙元過度的使用,使得身上出現了不少隱疾,
再加上,她的仙元短時間過度的上漲,超出了肉身的上限,有爆體的風險,
由于修為劇增,但是心境卻跟不上,導致控制不住這份修為,呈現走火入魔之兆。”
此話一出,君刀狂當即驚呼;
“什么?這么嚴重,那應該怎么辦?”
“刀狂,你別急,這不是有瑯天在嗎?
如果連他都搞不定,那我們再急也沒用。”
君劍絕邊說邊看向林瑯天。
林瑯天沉聲回應;
“雪兒的隱疾我已經祛除了,至于她體內的修為,我也出手壓制了大部分,達到能讓她肉身能接受的程度,
大問題沒什么了,不過,她確實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所以我讓她舒心的睡一覺,
同時,也是讓她在進行自我適應,軀體在潛移默化中調節到最佳狀態。”
嗯。
聽到雪丫頭已經沒什么問題了,兩位老祖都放下了心。
緊接著,君劍絕向林瑯天娓娓道來;
“哎,這段時間難為她了,
很多時候都是她在出大力,我們兩個老家伙成了拖后腿,哎,要不是她一力撐持,我們下場恐怕都不敢想象,
還有老二老三被抓了,到現在也沒個消息,我們在獄界不僅水土不服,實力也低微,每次遇事只有狼狽逃命的份,
所有危機都是雪丫頭頂在前頭,雖然她從來不說,但是我倆都知道她很累。”
“沒錯,要不是雪丫頭能仙獄兩修,恐怕家族沒了,我們也兇多吉少了,
從我們傳送來至獄界,苦逼日子就開始了。”
君刀狂也開始向林瑯天大吐苦水,把這數十年的經歷,全都一一道來。
君劍絕也時不時補充兩句,
林瑯天雖然不發表任何語,但是天空中的飛雪更大,更冷了,看向云床上的人兒,目光也更加溫柔與憐惜。
最后,君刀狂越說越氣,越氣聲音越激動;
“踏馬的,可恨老子實力不如他們,才被蹬鼻子上臉,老二老三為了我們逃生,寧愿自己留下送死,
如果老子能再強上一點,這口惡氣,一定狠狠的出。”
“瑯天,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君劍絕兩人擺出一副以林瑯天馬首是瞻的姿態。
林瑯天經過剛才療傷,發現兩位老祖的仙種很低,才王品地階,不過他們根基卻是很穩扎穩打。
沉吟少許,緩緩說道;
“四祖,五祖,你們想要短時間內提升實力,我目前就有個辦法,
就是過程會有些痛苦,不知您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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