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與戰家相比起來,我真的已經算是仁慈了。”
云昭華哼笑。
“你根本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喬景熙控訴她。
“只要能完成我的計劃,喪心病狂又如何?哦對了!”云昭華斜睨她,“你是不是最近總是頻繁流鼻血?”
“你怎么知道?”
喬景熙心中暗暗吃驚。
她流鼻血的事,云昭華也暗中監視?
“你不僅流鼻血,你還偶爾開始暈厥,感到體力不支,是不是?”云昭華繼續問。
喬景熙猜到什么,面露驚恐,“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在醫院檢查,血常規指標異常,但卻無法確認是什么問題。
難道云昭華知道?
云昭華笑意更深,“你還記得那場慈善晚宴的拍賣會嗎?戰家太子爺出手闊綽,拍下了一條時光之吻的項鏈?”
“項鏈怎么了?”
喬景熙整個人都被一種未知的恐懼包圍起來,心臟揪緊。
“那條項鏈的捐贈人就是我。你可能有所不知,那條項鏈已經被特殊的毒液浸泡過,只要佩戴超過一小時,就會產生慢性中毒。你那些癥狀,應該是毒發了吧?”
喬景熙駭然。
她戴那條項鏈不止一小時那么短。
她中毒了!
難怪她會無緣無故流鼻血,會發生一些奇怪的癥狀。
都是因為她!
“原來你在項鏈上動了手腳?你給我下毒?你下了什么毒?”
“反正你也活不久了,告訴你也無妨。那是一種名叫d-vir2的病毒。潛伏期一過,初期癥狀流鼻血,乏力,暈厥,中后期肌肉酸痛,神經痛,渾身痛,沒有解毒劑,你就只能在痛苦中,被活活折磨而死。就算我不殺你,你也活不過一年。”
“卑鄙!你太卑鄙了!你是我見過的最陰險卑鄙的女人!”
喬景熙憤怒地吼道。
一陣眩暈感襲來。
她狠狠掐住自己的掌心,強撐著意識,不讓自己倒下去。
“我死不死無所謂!我問你!你把戰景墨和云慕笙怎么樣了?他們現在在哪?”喬景熙質問。
云昭華忽然拍了拍掌。
很快,大殿的一面墻壁上,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像是笨重的石門被開啟。
喬景熙循聲看去,只見墻壁上果真有一扇石門旋轉過來。
但等到石門轉動翻面時,她赫然看見綁在石門十字架上的云慕笙。
“云總!”
喬景熙驚懼地大喊一聲。
云慕笙他低垂著頭,依舊處于昏迷狀態,凌亂的發絲遮住了蒼白的臉,血跡順著他的手腕蜿蜒而下,身上白色的衣服早已染上斑駁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云昭華!她是你兒子!你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
喬景熙看向云昭華,憤怒地質問。
云昭華冷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是誰的兒子不需要我解釋了吧?”
喬景熙:“所以,六年前的海難,你把戰家大少爺戰凌曜帶走了,趁他深受重傷之際,你幫他整了容,還破壞了他的記憶,對吧?你把他變了你的兒子云慕笙!實際上,你只是想要利用他,想讓他成為你手中的一把刀!讓他幫你對付戰家!你好惡毒!”
她的聲音因壓抑的怒火而微微發顫,“他曾經那么信任你,把你當成唯一的親人……你怎么能這樣對他!”
云昭華輕蔑地扯了扯嘴角,眼底浮起一絲譏諷。
“信任?那不過是他失憶后的愚蠢罷了。我給了他新的身份、新的地位,可他呢?竟然開始懷疑我,甚至暗中調查當年的真相。”
她緩緩踱步,語氣漸冷,“既然這把刀不再鋒利,反而可能傷到我自己,那不如就此——毀掉。”
“你簡直是個瘋子!戰景墨呢?你把戰景墨怎么樣了?”
喬景熙狠狠質問。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