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熙乖乖回答。
聽見腳步聲走遠,直到消失,喬景熙才重新睜開眼睛。
她得回去!
明天還要參加音樂pk大會,哪能一直在這里住院?
喬景熙起身下床,打開柜子和抽屜,沒看見有自己的東西在,便決定直接離開。
可剛出病房沒走幾步,就碰上折回頭的戰景墨。
再次撞上男人冷冽的目光,喬景熙驚得愣住,腳步陡然釘在地上,男人隨之也停下腳步。
時間仿佛靜止,空氣突然安靜的可怕,落針可聞。
長長的走廊上,只有她和他面對面站著。
冷白的燈光灑落在戰景墨的頭頂上,襯得男人的五官和鼻梁,越發的立體高挺,只是那臉色冷得有些駭人。
漆黑深邃的眼眸染上了幾分陰鷙,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迫人的冷意。
冰冷!
危險!
“去哪?”
帶著怒意的嗓音幽幽傳來。
戰景墨是回頭來還她手機的,在事故現場找到了她的手機,也幸好當時她給他打了那通電話,后來便依靠電話定位到了她。
喬景熙頭皮發麻,心虛地解釋,“上廁所。”
“病房內有廁所。”
戰景墨大步走過來,犀冷的眼神死死盯著她,仿佛能把她的小心思一眼洞穿。
“果然腦子壞了!”
破借口爛的要命!
戰景墨幾步到了近前,直接扣住她的后脖子,拎小貓似的把她拎回病房。
到了衛生間門口,戰景墨看著她,“去上?”
“我現在又不太想上了。”
喬景熙背對著男人,吐了吐舌頭,簡直了,她到底為什么要怕他呀?
他又不是她爸!
“滾回床上!”
戰景墨沒了好脾氣,把她拎回床邊,監督她躺好,這都不算什么,關鍵是接下來,他直接用備用繃帶,把她的四肢都固定在病床上。
喬景熙動彈不得,仰起頭抗議,“喂!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把我綁起來?”
“你說呢?”
戰景墨冷眸削她一眼,都腦震蕩了,讓她休息,她竟然還敢亂跑,把他和醫生的話都當耳旁風?
“你瘋了嗎?我又不是犯人!”
喬景熙氣鼓鼓地表示抗議。
“但你有病!”
“……”
戰景墨把床頭的位置調高了一些。
到底有病的是誰啊?
喬景熙能夠與他目光齊平,她瞪著他,“你不能捆著我啊!你這是非法囚禁……”
“誰讓你不聽話!”
潛臺詞是,她自找的!
他給過她信任,但她卻騙他!
他前腳剛走,她后腳就想抹油開溜。
“你放開我,我保證不跑了,可以嗎?這樣綁著我我不舒服,我想尿尿怎么辦?”喬景熙試圖勸他松開自己。
高大的身影猛地籠罩過來,男人戲謔地勾唇,“想尿可以直接尿,大不了換個床單。”
喬景熙:“……”
想溜走是不可能了,喬景熙只能認命地留下來休息,想到自己的手機和包,“有沒有看見我的手機,我的物品……”
戰景墨不動聲色地從胸口內側的口袋掏出她的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喬景熙瞧見自己的手機,想要拿,可手腕動不了,戰景墨似乎也沒有幫她的意思,男人直接繞過床頭,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夜已經深了,喬景熙發現戰景墨還沒走,男人在屋里接電話,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又一個電話打進來,是祁妄打來的,“二哥在干嗎?來gk,兄弟們都在等你呢!”
“我養的傻貓病了,去不了,你們玩。”
戰景墨找借口拒絕。
那邊的祁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他們二哥最討厭的就是貓貓狗狗,啥時候養的貓,他怎么不知道?
喬景熙聽見他說的內容,氣得瞪他,把誰當寵物呢?
他也太記仇了吧?
之前她不就是把他比做流浪狗么,現在竟然把她比做貓,還是傻貓。
好氣!
等男人打完電話,喬景熙忍不住開口,“戰總,像我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你費心,您還是快去嗨吧!gk的美女排成排,等著您臨-幸……”
戰景墨突然轉身,深幽的冷眸,猶若兩道冰刃般犀利,“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喬景熙嚇得腦袋一縮,兩只眼睛流露出乖巧,“哦,我是想問問,警察有沒有抓到肇事司機?什么人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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