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蕭的馬車此時停在她的面前,先是讓人將墨承情和楊箏抱上馬車,隨后看向她:“走嗎?”
陳鳶和墨蕭八字不合,一般不跟他打交道,但是這會兒也干脆利落的上了車,隔著不算遠的距離跟在林九卿他們的身后。
馬車里,陳鳶打量著墨蕭,沒忍住說:“你為什么會答應姐姐跟他喝酒?你可不是這么大度的人。”
墨蕭半瞇著眼睛:“他們本來就是朋友。”
陳鳶:“平時不見你這么大方。”
她和林九卿待的時間長了點墨蕭都吃醋,如今卻允許林九卿和楊昱衡單獨喝酒,這太不合理了。
墨蕭睜開眼,似笑非笑地道:“朕有把柄在你丈夫手里,不答應也沒辦法。”
陳鳶:“……你說真的?”
“不然你以為?”墨蕭悠悠地道,“殺也不能殺,便只好答應他的要求了。”
陳鳶:“……”
她不敢想,自己那個整日里只知道讀書的文弱丈夫手里居然能捏著墨蕭這個暴君的把柄?
雖然不可置信,但是這個理由好像是最有說服力的。
墨蕭說完便不再理會陳鳶,半閉著眼睛閉目養神。
馬車在風雨樓對面的巷子里停著,與風雨樓就隔著中間的一條街,那邊有個風吹草動他們也能立馬就趕過去。
今年科舉已經落幕,全國各地來的學子也已經陸陸續續地回家,所剩學子只有零星幾個。
這風雨樓,一下子從人聲鼎沸變得安靜了許多。
楊昱衡和林九卿熟門熟路,穿過大廳去了書架之后,在最里面一排書柜的最下面一排格子中,一人摸到了一壇酒。
兩人相視一笑:“這酒,居然還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