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好似聽懂了羅鈺的話,驕傲地揚起了下巴,雙眼微微瞇起,享受著羅鈺的愛撫。
回到辦公室,幾位大媽還沒到,小王也還沒來,羅鈺依舊先是打掃辦公室,點燃爐子燒水,拖地小王來了。
“小鈺姐,你放下,我來吧。
你今天來這么早?我姐夫怎么樣了?”
羅鈺忙了一早上也累了,順手將拖布給了小王,“好多了,我今天還沒過去看他,晚上下班再去,晚上晚上我過去時看聽魏叔說白天睡的沒那么久了。”
席北戰的傷勢只有席北戰和羅鈺自己心里知道,就連大夫也有些迷糊,明明做手術時挺重的,可就這么幾天就好了大半,說不震驚是假的,但他把所有的原因都歸到了席北戰身體素質強悍上,有些人恢復快點也正常。
再加上席北戰能裝,到現在都沒自己下地,因此所有人包括照顧他的老魏、小魏和邵陽都不知道他其實已經差不多要痊愈了。
羅鈺也頭疼,腦袋的傷還好說,也不能把他腦袋打開來檢查,就是他背后的傷沒法瞞著。
護士每隔一天都要換一次,每換一次藥護士都驚訝一次,直說席北戰是她從業以來見過恢復最快的傷員。
因此羅鈺已經準備讓席北戰出院了,算算到今天為止也有五天了,再住下去真要瞞不住了,她昨天可是看了,席北戰背后的傷已經結痂,再過兩天沒準都要掉了。
“那可好,我姐夫沒事兒了你能放心上班了。”
說完,小王拎著拖布去了水房,幾位大媽也先后走進了辦公室,看到羅鈺又是一番詢問席北戰的傷情。
羅鈺又說了一遍,說完后趕緊拿著東西和幾位大媽去了小禮堂。
天涼了,婦聯的事也漸少,幾位大媽在辦公室里坐著無聊,決定以后都跟著羅鈺一起去上課,她累了她們還能替替她。
上了一上午的課,中午羅鈺在食堂對付一口就趕緊回辦公室整理資料,將前世那些認字方法寫了出來。
下午兩點,各廠礦婦聯的人都到了,羅鈺給大家講解一番,然后把自己整理的東西傳下去讓她們看,等她們看過一遍又讓小王送到宣傳科去刻印。
忙了一下午,晚上依然是準點下班,出了礦大門直奔醫院,羅鈺到時席二姑和席大姑已經到了,正給席北戰盛湯。
席北戰喝著席二姑精心準備的愛心雞湯慢不經心地問席大姑,“大姑啥時候走啊?”
席大姑翻了個白眼兒,“怎么的?你就這么盼著我走?”
席北戰點點頭,“啊,都走了這么多年了,你回來了我一時還無法適應,你總得讓我適應幾天吧。”
席大姑氣的瞪了席北戰一眼,“知道你煩我,我明天就回去。”
席北戰灌了口雞湯點點頭,“趕緊回去吧,等解決好了再回來。”
席大姑眼睛猛然一亮,“你、愿意我回來?”
席北戰將碗交給羅鈺,“我不愿意有用嗎?該回來你不是還得回來?再說了,離了婚你不回來能去哪兒?你還能指著我那幾個好哥哥好姐姐給你養老?”
席北戰眼底閃過一抹殺氣,又快速消失不見。
羅鈺抿著唇瞥了席北戰一眼,淡定地出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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