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同志請放心,我一定會認真體會你的思想,緊跟你的步伐,本著發揚求死扶傷的精神完成這個計劃的。”
說完,不等羅鈺反應,小王轉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羅鈺又要哭了。
真不用,沒到你說的那個地步,你別害我啊,我有啥思想?我就是個牛馬!
還有,為啥是救死扶傷的精神?這話用在這里好像不對吧?
你不會說話就別說,別亂用詞啊,很容易出事兒的。
許主任低著頭,雙肩不住聳動,明顯是在偷笑。
幾位大媽也是別過臉不看羅鈺快哭出來的小臉兒,明顯在看她笑話。
羅鈺閉了閉眼。
就這樣吧,愛咋咋地,她有粉絲,她們還沒有呢,她們就是嫉妒我。
對,她們嫉妒我有人幫著干活。
正當羅鈺掏出毛線想要加入織毛衣的大軍中時,門被敲響了,然后不等許主任喊“進來”,門就被推開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席北戰到了,也就只有他進婦聯辦公室時這么不客氣,全礦上下就是郝礦長進婦聯辦公室都會等著許主任那句“進來”,然后才推門而入。
幾位大媽頭都沒抬,該干什么干什么,就連許主任也是眼皮都沒抬,只一句話:“席隊長來了?”
席北戰笑著和許主任點點頭,“許主任好,我是來和你們說一下前天的事兒的。”
羅鈺和幾位大媽同時抬頭看向席北戰,許主任也放下了筆,表情凝重地看向他。
席北戰掃了眼辦公室,就發現辦公室里多了一個人。
他看了羅鈺一眼,又看向了許主任,見許主任沖他微微點了點頭,“自己人,放心說。”
席北戰這才說起了關于周大丫和嚴國華的處理。
小王也抬起頭看向了席北戰,眼底有好奇,但更多的是打量,好似在評估什么。
席北戰沉聲道:“嚴國華被判了死刑,周大丫送去農場改造二十年,周大丫的孩子送去孤兒院。”
席北戰的話很簡潔,只說結果不說過程。
許主任和幾位大媽都習慣了,席北戰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向來如此。
羅鈺嘆了口氣,將毛線塞回了布袋里,“我怕的就是這個結果,所以才想壓下來,沒想到,最后還是如此。”
席北戰見羅鈺心情低落,趕緊走過去安慰,“別想太多了,你已經盡力了。”
小王的神情換成了鄙夷,沖席北戰翻了個白眼兒,幾位大媽都看到了,有些莫明其妙地面面相覷。
這個小王和席隊長有仇啊?怎么這個眼神看他?
羅鈺搖了搖頭,“要是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前天就應該和牛科長提一句的,哪怕為了兩個孩子,也得多想想。”
席北戰和幾位大媽同時抽動嘴角,忍不住提醒道:“朱科長。”
羅鈺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看向席北戰,“姓朱嗎?我怎么記得姓牛呢?不管了,反正都一樣。”
都不熟,愛姓啥姓啥唄,關她鳥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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