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心她有,但不多。
“姓名。”
羅鈺緊緊盯著小寡婦,顯然是問她的。
但小寡婦自出來后一直哄著小的沒抬頭,也就沒看到羅鈺的目光。
羅鈺無奈,“問你呢。”
小寡婦被身邊的男人懟了一下胳膊,抬起頭,這才看到羅鈺的目光。
“周大丫。”
羅鈺拿著本子記上,“年齡。”
“二十一。”
“你和這個男人什么關系?”
這次周大丫不說話了,又低下了頭。
男人抬頭瞅了眼羅鈺,震驚她的長相,但一旁的席北戰上來就是一腳,“瞎瞅什么呢,再瞅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男人慌忙低下頭,猜測席北戰和羅鈺的關系。
之前幾人在院子里說話時窗戶關的嚴,男人又驚慌害怕,自然沒能聽到他們說話聲,也不知道席北戰和羅鈺是夫妻。
聽到好聽的聲音,周大丫抬頭瞥了一眼,只一眼,差點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她為什么盯上了對面屋劉春花的兒子?一來是為了給自己找下家,幫著拉幫套,二來就是劉春花的兒子長的好,長了一張奶油小生的臉,見人三分笑。
他這樣的長相正戳周大丫的心,所以才盯上了他,不惜威脅也要把人搞到手。
至于她身邊的男人,她看不上,壯的跟頭熊一樣,而且還有家,給點好處弄點錢花花還行,可要與他結婚是萬萬不可能的。
兩人是各取所需,她才不會付出真心。
因此一看到席北戰的長相,周大丫的眼睛就拔出來了,癡癡地望著他就差流口水了。
席北戰多敏感啊,周大丫盯著他看時他就知道了,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又轉過頭看向了羅鈺。
看向羅鈺的一瞬間,似冰雪遇到了春風,瞬間融化,臉上都笑出褶子來了。
周大丫眼神一縮,又看向了羅鈺,露出嫉妒的神情。
羅鈺正盯著周大丫等她回答呢,結果人家半晌不理會自己,再抬頭時又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當即有些懵。
“你干嘛看我?說啊,什么關系?”
羅鈺態度不好,周大丫本就不喜歡羅鈺,這下更不吱聲了。
羅鈺呵呵一笑,“行啊,也不用你說了,兩個成年男女關在一個屋里叫門不出來,肯定沒干好事兒,我直接就寫你們在屋里搞破鞋得了,也省得我多費口舌。”
周大丫和男人一聽都急了,這哪行啊,真記下來他們得拉出去吃花生米的呀!
“等等,他是我表哥。”
劉大媽笑了,“表哥?表哥怎么剛才不說?再者說了,真是表哥有什么可藏著掖著的,正經的親戚關系有什么不能說的?糊弄誰呢?”
周大丫急了,“他真是我表哥,但是遠親,出了五服的那種。”
劉大媽又笑了,“出了五服就可以結婚了,那你們在一個屋里不出來,就更坐實了你們之間不清白。”
周大丫一愣,隨即就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