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戰起身找縫衣針,又拿出白酒殺菌,然后蹲在地上給羅鈺腳底板的水泡挑開。
“我笑,我們在外面好像在偷情,拉個手都得看四周有沒有人,真刺激啊!”
羅鈺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兒,不由得也跟著笑了。
正笑著呢,席北戰的針已經挑破了水泡,羅鈺一開始沒覺得疼,可往外擠水兒時覺得有些疼了。
不怎么太疼,就是擠時得用力,將里面的水擠干凈再上藥。
很快席北戰就弄好了,又給羅鈺上了藥,將她腳放到炕上,有些擔憂地道:“今天好說,明天上班怎么辦?我也沒法抱你啊。”
羅鈺擺了擺手,“明天就好了,沒事兒的,大不了我明天上班時把鞋脫了,腳丫子晾出來,再上點藥,再有一天怎么也好了。”
席北戰看了看羅鈺嫩白的腳丫子,點點頭,“行吧,那你今天別下地了,我和二姑說一聲,讓她別做我們的飯,我就說我們自己做,你不是說,今晚吃佛跳墻嘛,正好不去吃飯的借口也有了。”
席北戰可是一直惦記著羅鈺說的那個佛跳墻呢,他聽人說過,佛跳墻老好吃了,這輩子有幸能吃一回,都不白活。
他不想白活,他也想吃。
羅鈺眼睛一亮,連連點頭,“你快和二姑說去,一會兒二姑該做晚飯了。
對了,你明天中午還得去中部商店一趟,王姐不說一個星期給弄一次豬蹄嗎?你去問問弄來沒。”
席北戰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沒一會兒就耷拉著腦袋回來了。
羅鈺見他這樣身子一縮,小心翼翼湊上前,小聲問道:“挨罵了?”
席北戰點點頭,“要不是小國慶正睡著,不能吵醒他,二姑還能再罵半個小時。”
羅鈺拍拍胸口,“還好我沒過去,還好小國慶睡著了,不然二姑非得不管不顧連我一起罵不可。”
席北戰見羅鈺一副慶幸的表情,不由得笑道:“我被罵了,你還慶幸你沒被罵?你不是應該安慰我一下嗎?我可全是為了你啊!”
羅鈺翻了個白眼兒,“屁!我一起被罵你就高興了?你應該慶幸我沒過去,不然就是兩個人并排站著挨罵了,你一個人背鍋,總比兩個人一起挨罵強吧?
二姑罵你啥了?說說唄。”
席北戰瞇著眼看著羅鈺,“我怎么覺得你在幸災樂禍呢?你是想聽聽二姑罵我啥了,你好樂呵樂呵吧?”
羅鈺神色不自然地別過臉,“沒有的事兒,我是那人嗎?你別胡說冤枉我。”
羅鈺一臉心虛,席北戰這下更加確定自己沒猜錯了,他媳婦就是在幸災樂禍。
席北戰都要氣笑了。
“小沒良心的,我這是為了誰?”
“為了佛跳墻。”
羅鈺回懟的速度一流,立馬給出答案,而且還是讓席北戰無以對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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