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北戰閉上了眼睛,“解釋啥?有啥好說的?我還得謝謝她胡思亂想呢,你不知道,這叫情趣。”
    郝礦長被秀了一臉,不想再說話,舉著席北戰給的報告大致看了一遍,然后……照抄。
    全文只改動了幾個地方,剩下的一個字不差全抄上了。
    等寫完了,郝礦長看著已經睡著的席北戰不由得嘆了口氣。
    瞧把孩子給累的!這要放在從前,他說什么都得給他多報點獎金回來。
    現在嘛,不比從前了,離開部隊后雖然松散了不少,但掣肘也多,有些事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的。
    得,還是回頭和老常商量一下吧,總不能讓孩子白干活吧!
    老領導那里也得打聲招呼,聽說這次的事兒把兩位領導氣的夠嗆,不然席小子也不可能鬧的這么大,有大佬做靠山,不鬧的天翻地覆都對不起兩位領導的信任和支持。
    這樣也好,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能碰的,他們軍人……不是,他們武裝部……也不是,他們五龍礦的家屬也不是好惹的,看誰還敢動他們的人。
    就是省里那邊得想想辦法壓一壓,席小子還是太年輕了,辦起事兒來不管不顧的,這對他以后提升沒好處。
    他還指著他以后去省里給他當靠山呢!
    想了想,郝礦長一個電話打進了金部長辦公室,兩人輕聲低語了幾句就放下了電話,而后又打給了公安局的孔局長。
    依舊是沒說幾句就撩了,可三人心里都有數了,怎么辦,怎么壓,就由他們來辦了。
    最后一個電話郝礦長打給了常書記,這一次兩人說了半天才放下電話。
    這邊剛放下電話,席北戰就睜開了眼睛,好像是算計好了的。
    郝礦長心下明了,冷哼一聲,瞅席北戰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差不多了吧?睡醒了就滾吧。”
    席北戰笑了笑,伸了個懶腰,“我滾,一會兒我就拉著我媳婦一起滾,不過滾之前你還得幫我辦件事兒。”
    郝礦長氣的抄起茶缸子就要扔。
    席北戰連忙擺手,“欸,注意啊,這是公家的,瓷的,易碎。”
    郝礦長抬頭瞅了一眼,輕輕放下茶缸子,深吸一口氣,“說。”
    席北戰笑道:“再弄幾條老高頭兒那樣的狗回來,給我一只,剩下的全放在礦上,保衛科巡邏用得上。”
    郝礦長一聽,這個可行,隨即點了點頭,“這個好辦,多養幾條狗而已,食堂那邊每天剩下的飯菜就夠狗吃了,還省得浪費。
    就是你養它干嘛?你不是最不喜歡黑子了嗎?”
    席北戰雙眼一瞇,冷著臉道:“我是不喜歡,但它能守護我媳婦,再有不長眼的往我家翻,讓它咬死他們。”
    席北戰眼底劃過一抹殺意,這抹殺意閃瞬即逝,快的讓人難以捕捉。
    郝礦長可是老戰士了,席北戰的殺意來的快去的也快,但他還是抓住一絲尾巴。
    再看席北戰又懶散的倒在了沙發上,要不是郝礦長了解這個大侄子,還以為自己剛才看錯了呢。
    自家孩子自己寵,孩子想要條狗,他當長輩的能咋辦?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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