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戰不愿意也得答應,不然席二姑寧可給他們守門也得看著他,他可不想讓人聽墻角。
進了屋,羅鈺笑盈盈地看著席北戰,“都安排好了?郝叔和常叔那邊說了嗎?”
席二姑坐到炕上,回頭瞅了羅鈺一眼,“說了,我從食堂主任那出來就去了郝叔家,隨后又去的常叔那,明天晚上我準備再去一趟金叔和孔叔家,讓他們也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羅鈺笑著點點頭,“行,你安排好了就行,都是長輩,可不能怠慢了。”
席二姑答應一聲,轉身又出去了,看外屋地的爐子上坐著水,倒了半盆,又對了點涼水,端進屋里給羅鈺洗腳。
羅鈺坐到炕沿邊上,由著席北戰給她脫了襪子,雙腳安進水盆里,舒服的長出嘆一聲,“呼,真舒服啊!我原來想今天去洗澡呢,洗了腳不去了,明天再去,星期六再去一次,要不,明天你也一起去洗唄。”
席北戰不知道想了到了什么,臉上一熱,目光灼灼地看著羅鈺,“等開春了我在院子里蓋個洗澡間。”
羅鈺一愣,“蓋那干啥?單位不是有洗澡堂子嗎?又不花錢。”
席北戰站起身半環著羅鈺,湊近她臉龐壞笑道:“我想和你一起洗。”
羅鈺臉騰地就紅了,輕捶席北戰的胳膊,“壞死了,誰想和你一起洗。”
羅鈺這些日子吃的好喝的好,睡眠也好,尤其天天喝加了百年人參參片的水,身子也養起來了,臉上多少有些肉了,就連手上的繭子都軟了很多,一揭就能揭下一層皮,羅鈺自己感覺都胖了至少六七斤。
此時的她小臉紅撲的,透著健康的粉潤,雙眼似迷路的小鹿,濕漉漉的,眼神嬌嗔似在撒嬌,輕咬的下唇像是在邀請席北戰去品償。
席北戰再也把不持不住了,一把將人按倒在炕上,頭一低便親了上去。
衣衫半解,嬌女輕喘,席北戰這匹素了二十四年的狼差點把自己交待在羅鈺的炕上。
要不是席北戰意志力強大,最后關頭突然想起羅鈺還沒來月經,提前洞房沒跑了。
席北戰艱難起身,背過身去不敢看羅鈺,好半天過后又想起件事兒,從大衣里懷掏出一個手絹包的布包。
“給,你拿好了,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了。”
羅鈺一聽是席北戰將身家都給她了,顧不得再害羞了,連忙起身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里面有兩本存折,還有一摞子大團結,大團結上面還有零散的五元、兩元、一元的,甚至還有幾角幾分的。
將錢放一邊,羅鈺打開了上面的一本存折,低頭一看上面的錢數,驚的她差點從沒炕上摔地上去。
“你咋這么多錢?”
存折上有一萬七千元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看存折上面的出入賬,應該是席北戰在部隊的津貼和獎金,最后一筆入賬是他兩千元退伍費。
前些日子兩人買三轉一響前一天,席北戰取出來過兩千塊錢,就是這樣還有一萬元七千元整。
好家伙,她覺得自己存了五千塊錢已經很了不起了,可沒想到他比她有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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