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打得過,不然他也不會把他們拉出去收拾。
其實他三個月之前剛到廠礦時就和保衛科的人打過一架了,當時他身上帶傷把其他五個大隊的大隊長給收拾一遍,現在五人老老實實的,對他佩服的不行不行的。
這次是他手底的人,百十來人全是他這個大隊的,他想接管一大隊,想立威,想當他們的頭兒,想讓他們以后聽話,打一架是最好的選擇。
只有震懾住他們,一次性打服他們,以后他的工作才好做。
都是當兵的出身,都崇尚武力,崇拜強者,對強者的敬畏會讓他更快地接手大隊,方便他開展以后的工作。
雖然對付一百來人很吃力,他也討不到什么好處,但要說輸,也是不容易的。
他可是兵王,還是上過戰場的兵王,他所用的全是殺招,出手必傷人。
今天要不是收著,等羅鈺到時那些人得躺地上二三十人。
戰場上的情況瞬息萬變,兩軍對壘,心慈手軟是大忌,為了活命,快速讓對手失去戰斗力是必須的,因此他很少留手,習慣了出手狠辣,對方不想受傷就得出全力,但同時也會對他產生忌憚。
一旦有退縮的念頭,再想全力以赴就難了。
他就是抓住這樣的機會一個一個收拾他們的。
羅鈺思想活躍,一下子就猜到席北戰雖然是當兵的出身,退伍前所處的位置也高,但應該是走了狗屎運撿著功勞升上去的,更何況他還有個犧牲的親哥哥,部隊恐怕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提拔席北戰的。
所以他退伍后才能進五龍礦保衛科當大隊長。
實則席北戰沒什么太大的本事,至少身手不行。
嗯,一定是這么回事兒。
小說里寫的當兵的身手都好,能力都很強,看起來也不全是這樣,至少席北戰這樣的還真少見,他就是個意外。
羅鈺很會腦補,立即將疑點通過腦補補全了,這使得席北戰在羅鈺心里就是身手不咋地,能力還一般的二混子,也使得席北戰在婚后能無數次在羅鈺面前撒嬌示弱都沒能引起她的懷疑,讓他占了不少便宜。
羅鈺嘆了口氣,安慰道:“沒關系的,也不是每個當兵的能力都強,一百多人呢,別說是你了,就是神仙來了也頭疼。”
屋里沒外人,兩人說話就放開了許多,不然類似神仙這些話讓人聽到后果不堪想像。
席北戰點頭如蒜,“可不是咋地,誰能打得過一百多人,那還是人嗎?”
我不是人,我只是個小可憐兒,所以媳婦你就疼疼我吧。
席北戰借機坐到羅鈺身邊,大腦袋一歪,靠在了羅鈺的肩頭。
羅鈺明顯很這一套,席北戰一委屈,羅鈺的心又軟成了一灘水,再低頭看到他的臉,將心底最后的一點疑惑拋到了九宵云外。
“乖,有我呢,下次他們再欺負你,你不用怕,就跑來找我,我收拾他們。”
不就一百來人嘛,這有啥,她就不信了,他們一百多個大老爺們敢在礦上對她一個女同志動手,看她不噴死他們的。
不想讓人背地里罵他們欺負女同志,他們就動手,看她不去舉報的。
咳咳,那個,她打是打不過的,頂多能跑出去報警。
有困難找警察不是正常的嗎?
她是良好公民,最聽黨的話的,祖國媽媽讓她干啥她干啥,無條件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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