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心說的委婉,隱晦,陸建沂還是覺得她的話,字字句句像刀,一刀一刀割在陸一身上。
也割在他心里。
“不是我要這么想,我是她媽媽,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是一個好女孩,可是她自己不自尊不自愛,我……”
“夠了!陸一不是這樣的孩子,你根本不了解她,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更不知道她做過什么,在同學們心目中又是什么樣的!”
伊麗心還是第一次見陸建沂對她這么疾厲色,瞬間就紅了眼眶。
夫妻將近二十年,陸建沂從來沒有對她大聲說過話。sm.Ъiqiku.Πet
陸建沂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于嚴厲,無奈的嘆了口氣,雙手摟過她的肩,柔下聲音。
“麗心啊,兼聽則明,偏信則暗。陸一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品性怎么可能會差呢?”
伊麗心滿心都是被丈夫兇的委屈,哪能聽進陸建沂的話,只覺得丈夫話里話外都在說她的不是。
于是掙開肩上的手,賭氣地回了病房。
陸建沂又是連嘆三口氣。
陸一走出醫院,一輛出租車緩緩在她面前停下,她拉開門坐進去,報了地址。
布加迪緩緩從黑暗中駛出,悄無聲息地跟在出租車后面。
尚夏忍不住開口:“四爺,您放心,我們的人一定會把陸一小姐安全送回家。”
沒想到四爺竟然真對陸家小姐上心了,找自己人冒充出租車司機不夠,還得親自跟著。ъiqiku.
這級別,得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吧?
“跟著。”裴慎簡意賅。
尚夏自動領悟了四爺后面沒說出來的話——別那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