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黑河,蘇錦柔所料記得就是性格比赤水要跳脫一些,并且有一些淘氣的那種。
相對來說,赤水是大哥哥一樣的存在,而黑河則是弟弟一樣的存在,因此相對黑河,蘇錦柔更相信赤水一些。
因此蘇錦柔在面對黑河的時候,并沒有那么相信,而是選擇直接開口詢問。
而聽到蘇錦柔的話,原本吊兒郎當的黑河則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臉認真,就連眼神之中都是充滿了堅定,倒是有幾分赤水的風采。
“奴才定不辱使命,完成小姐交代的事情。”
黑河原本也是正兒八經的,可終究是因為年齡更小一些,因此心態不穩。
可能夠當上蘇府的侍衛,而且還是小姐的貼身侍衛,自然也是有一定能力的,所以自然不需要去擔心。
然而黑河自然看到了蘇錦柔眼底對于自己的不放心,因此意識到自己尋常時候的作為讓蘇錦柔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這對侍衛來說是一件十分不利的事情,因此黑河才會用這樣的態度,來給蘇錦柔一個回應。
蘇錦柔聽到了黑河的話,也看到黑河一臉認真的眼神,自然知道自己是誤會對方了,因此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你們去吧,我在這里等著你們,注意不要被那個人發現。”
蘇錦柔轉移話題,讓赤水先將黑河帶走,說完之后蘇錦柔便去一旁坐下,隨后安靜的看著他們的動作。
赤水和黑河聽到這話之后也只是點點頭,隨后便離開了這里。
赤水的記性是比較好的,因此能夠認出來蘇錦柔所說的那個人是誰,不過就算是蘇錦柔不說,赤水也能記住。
因為傅知行太高傲了,并且眼神之中是勢在必得的,這樣的人絕非等閑之輩,因此赤水印象比較深。
瞧著兩個人離開,蘇錦柔也是松了一口氣。
既然已經決定了,蘇錦柔便就安靜的等待就好了,至于相信與否,蘇錦柔相信黑河有自己的閃光點,所以就不去多說什么了。
而此時蘇錦柔的身邊圍繞著不少來看戲的人,也是從他們的口中蘇錦柔聽說了不少趣事兒。
“哎你們聽說了嗎,前些時日那個奪了錢府嫡女清白的男子,也去認親了。”
一個瘦骨嶙峋的男子湊到周圍,語氣之中帶了一些戲謔。
“我聽說了,我剛剛去的時候還看到了,要我說啊,若是皇上的兒子真的是這樣的,那我們的國家豈不是要完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好在因為認親的信物是相同的,大人一時之間無法認出來是什么信物,不然的話若是他得逞了,我們不就完蛋了。”
“哎,但是不論如何我也覺得這男子一點也不像是天潢貴胄啊,渾身散發著窮酸氣息不說,那眼神之中也滿是對權力的欲望,這樣的人哪里像是皇上的孩子了。”
“這個也沒有辦法去說,萬一人家真是呢,不過我剛剛瞧著他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看上好像他就是皇子一樣。”
“好像確實是有這樣的感覺得,當時我還覺得很奇怪呢,現在看來似乎他是斷定自己一定能成,但是為啥啊,難不成他真是流落在外的皇子啊。”
“屁的幌子,就他那樣的,純屬是書讀到狗肚子里的人,無媒無聘的便將那錢府嫡女的身子給奪了,聽說現在都沒有給錢府一個交代呢。”
周圍熙熙攘攘的人開始自己對于這件事情的討論,蘇錦柔將所有的話都聽在耳中,也慢慢的從這些話之中梳理出來一些線索。
無非就是他們開始懷疑傅知行的身份,以及傅知行背后有什么大的背景。
按照他們所知道的事情,便是傅知行占了錢多多的身子,但是卻沒有得到什么懲罰,并且沒有對錢多多負責。
據他們所知,似乎錢府也并沒有對傅知行動手討回公道,反而是他們那嫡女開始糾纏于傅知行。
這樁樁件件的事情都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因此才引來了如此大的熱議。
“我跟你們說啊,別說那位公子了,那錢府嫡女也不是什么好的。”
其中一個年輕人看著眼前的眾人,隨后聲音放輕開口說道。
而他的這句話也讓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想知道,錢多多這樣做的原因。
以及,為何這男子會這樣說錢府嫡女。
蘇錦柔也是好奇,因此才會在年輕人說話的時候,將視線集中在他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太多人看著自己,年輕人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又或者因為其他的原因,總之年輕人思考了一會兒,隨后才湊到眾人的身邊開口說道。
“這錢府嫡女不是失了清白之身嗎,據我所知,在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她便開始追著那傅知行公子,口中還一個勁的說著讓人覺得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