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撒不出的感覺,著實難受,因此祁安便是冷哼一聲,隨后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二人每次意見不合吵架的時候,祁安總是會選擇先行出門,自己出去好好地放松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
因此瞧見祁安離開的時候,謝懷安并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而瞧見這個場景的蘇錦柔則是一臉疑惑,在聽到關門聲之后才將視線看向那個謝懷安,眼底滿是懷疑。
“確定……他這樣出去不會出事?”
蘇錦柔是真的不清楚這兩個人尋常時候都是什么相處方式,因此當看到祁安出去,而謝懷安一臉淡定的時候,蘇錦柔是有些不淡定了。
當下便指了指祁安離開的方向,隨后看著謝懷安開口問道。
而謝懷安在聽到這話之后只是無奈笑了笑,隨后搖頭。
他同祁安從小一起長大,祁安是什么性格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因此當然也是知道,祁安只不過是出去放松一下,等到想通了自己自然是會回來的。
因此謝懷安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無奈。
“隨他去吧,從小便是如此,我知曉他是擔心我,但是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事情對我來說本就影響不大。”
謝懷安的話讓蘇錦柔覺得有些疑惑,因為不清楚他兄弟二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因此沒有辦法去做出一個正確的評論。
因此,關于這個事情蘇錦柔是沒有說話的,畢竟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于是蘇錦柔在聽到謝懷安所說的話之后,只是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后便沒有說話。
……
房間之中,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過了一會兒,蘇錦柔才輕輕開口。
“我母親的那個事情,麻煩你幫忙了。”
蘇錦柔將希望寄托于謝懷安的身上,就算是他沒有答應,自己也是要道謝的。
因此提前的道謝而已,蘇錦柔說完之后,便起身打算離開。
來到這里之后,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了,他們商量的事情也都商量完了,所以蘇錦柔不打算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瞧見蘇錦柔離開,謝懷安也站起來,隨后看著蘇錦柔開口說道。
“我會盡力的,我送你離開吧。”
謝懷安會盡力的去幫助蘇錦柔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是其實謝懷安內心還是有一些疑惑的。
按理來說蘇錦柔是能夠看到他們這個世界的故事主線,應該也能看到一個人的所有事跡。
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講的話,應該是不會出什么太多的意外的,只是很明顯,現在看來,似乎也有不少蘇錦柔不知道的事情。
這件事情本就對他來說無所謂,因此就算是做些什么事情,謝懷安也是愿意的。
聽到謝懷安的話,蘇錦柔有些詫異,不過隨后臉上便充滿了驚喜。
只是她知道此時不需要過多的客套話,因此蘇錦柔便只朝著謝懷安笑了笑,沒有說其他的,也沒有在意。
……
謝懷安將蘇錦柔送出侯府,在蘇錦柔離開之前將蘇錦柔喊住。
蘇錦柔有些疑惑,卻還是轉身看向謝懷安,眼神之中寫滿了懷疑。
而謝懷安在叫住了蘇錦柔之后,便快步走到蘇錦柔的身邊,隨后從腰間解下一塊腰牌放在蘇錦柔的手中。
看著手中的腰牌,蘇錦柔毫不客氣的收下,隨后揚起一張笑臉看著謝懷安開口說道。
“既然是你謝懷安送的,那么我便收下了,只是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蘇錦柔想著,若是有謝懷安的腰牌,之后來尋找謝懷安的話也是更加方便的。
因此才會在謝懷安給自己腰牌的時候,自己沒有拒絕。
只是至于謝懷安是什么樣一個意思,蘇錦柔還是要問清楚的。
聽到蘇錦柔的問題,謝懷安笑了笑,隨后看著蘇錦柔輕輕開口說道。
“日后若是來尋我,直接出示這塊腰牌,他們不敢不放人。”
當腰牌在眾人眼中出現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侯府的下人們,更是臉色變化十分明顯。
因為他們十分清楚,腰牌對謝懷安來說有多么的重要。
而此時周圍侯府的下人在看到蘇錦柔的時候,眼神之中已經充滿了恭敬。
一些圍觀群眾不清楚,蘇錦柔和兩個侍衛也不清楚,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一塊普通的腰牌。
可是在下人們的眼中,這腰牌的意義非凡,而如今謝懷安將腰牌給了蘇錦柔,那是不是說明……
他們要有女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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