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安絲毫不留情面的戳穿祁軒的身份呢,弄得祁軒一整個鯉魚打挺從軟榻上起來,憤恨的看著謝懷安。
倒不是真的生氣,只是他從未見過謝懷安對一個人如此,因此更多是好奇。
聽到謝懷安的介紹,蘇錦柔也清楚了眼前人的身份,只是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謝懷安的舅舅,那不就是祁安的爹爹?
可是眼前的人看上去跟祁安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并且似乎年齡看著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大。
畢竟她爹爹雖然說年齡有一些大,但是看上去并不顯老。
并且她爹爹成熟穩重,哪里像是眼前的人一樣,感覺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于是蘇錦柔果斷地將眼前的人當做不存在一樣,隨后看著謝懷安開口說道。
“不管他,我們來說我要跟你說的事情吧。”
蘇錦柔笑了笑,隨后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開口。
畢竟對她來說謝懷安算是一個稍微重要的人,但是祁軒并不重要,因此關于祁軒她不想了解太多,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在就好了。
于是當祁軒聽到蘇錦柔的話,并且看到對方真的像是看不到自己一樣的時候,祁軒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是,他這是被人忽略了吧,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就開始蛐蛐他忽略他。
這倆人未免太不把自己當人看了,之前有一個謝懷安,他是自家主子,自己認了也就算了。
可是如今的這個小少年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也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他是什么很賤的人嗎,怎么所有人見了他都想要踩他一腳。
氣憤之下,祁軒不由得咬牙切齒。
只是,接下來謝懷安的一句話,讓祁軒愣是沒了脾氣。
“再讓我聽到你咬牙切齒的聲音,滾出去,這個月俸祿沒收。”
謝懷安第一次見到祁軒這樣咬牙切齒的模樣,心中雖然覺得好笑,卻在想到祁軒咬牙切齒的對象是蘇錦柔的時候,心中一陣郁結。
因此謝懷安才會說這樣的一句話。
而聽到謝懷安的話之后,祁軒先是一愣,隨后熄了火。
他能怎么辦,主子發話了,他只能遵守,畢竟他不能做出違背主子意愿的事情。
于是祁軒是憋屈的看了蘇錦柔一眼,然后轉過身子不看兩人。
沒辦法,實在是太氣了。
只要一看到蘇錦柔,他就想到因為自己剛剛只不過是咬牙切齒了一番,就被沒收了一個月的月俸。
那可是一個月的月俸啊,可以買多少只燒雞吃啊。
都怪這個混小子,等謝懷安離開之后,他定要找時間,好好地給這混小子上一課。
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蘇錦柔不知道祁軒心里的想法,但是當她回頭一臉好奇的看著祁軒的時候,祁軒林上的表情卻是出賣了他。
蘇錦柔無奈笑了笑,怎么這一把年紀的大叔,竟然還跟她一個小孩子計較啊。
“他真的沒事?”
蘇錦柔有些好奇的開口詢問,畢竟不管怎么看上去,那大叔都不像是沒事的人。
聽到蘇錦柔的話,謝懷安看了一眼正在生悶氣的祁軒,搖了搖頭。
他總是這個樣子,這么多年他已經習慣了。
不過雖然平時祁軒是不著調的樣子,但是正經做事的時候還是很厲害的,也是因此他這么多年以來只相信祁軒。
“沒事,不用管他,自己生一會兒氣就好了,我們去那邊說吧。”
說著,謝懷安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走去,那里是有一個小方桌和兩把椅子的。
雖然說這里的桌椅板凳并不是很舒服,但是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因此謝懷安每次說事情的時候,都是通過這個密道來到祁軒這里。
沒錯,祁軒所居住的地方跟謝懷安的侯府,中間是有一個連接的密道的。
這個位置大概是在祁府和侯府中間的距離,不遠不近。
尋常沒事的時候,祁軒便會在這個地方那個待著,在他看來,平時沒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他當然是要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一開始的時候謝懷安還會阻攔一下,可是時間長了他也就習慣了,因此也就隨意祁軒去做了。
蘇錦柔點點頭,跟隨謝懷安來到這個地方,隨后坐下。
……
蘇錦柔十分認真的看著謝懷安,張口想要說話,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