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柔并不喜歡聽什么蘇三小姐,感覺好像她是叫蘇三一樣。
因此當謝懷安再一次稱呼自己為蘇三小姐的時候,蘇錦柔忍不住出聲了。
蘇錦柔不太理解,為什么一定要這樣稱呼,感覺是很奇怪的。
不過說完這句話之后,蘇錦柔便轉身離開了天字一號房。
畢竟有謝懷安在,他既然說了要請自己吃飯,自然不會賴了這頓飯錢。
因此,蘇錦柔離開的十分迅速,畢竟她可不想在這里繼續待下去,搞得自己好像是那多余的人一樣。
謝懷安記住了這件事情,卻也沒有攔住蘇錦柔。
畢竟他看得出來,蘇錦柔是個自由自在的人,不愿意受太多的約束。
因此對她來說,稱呼名字,遠比稱呼三小姐要好很多。
祁安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氣鼓鼓的瞪著蘇錦柔離開的背影,全然沒有了素日里的翩翩公子模樣,倒像是個爭寵的小孩子。
“不得不說,這蘇三小姐真真是個妙人兒,不過接下來,或許需要我們注意一下了,在我的身邊,或許有隱藏的危險。”
謝懷安看著蘇錦柔離開的背影,并未追上去,只是皺起眉頭,跟身旁的人說話。
關于這個事情,謝懷安心里其實是有一些懷疑的人的,但是苦于沒有證據。
如今他的年歲也是到了應該說親的年紀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皇上,到底會不會因為擔憂他,而給他強塞一門親事。
自從謝懷安的父母相繼離世之后,謝懷安便收斂起自己的鋒芒,因為他始終記得父親離世之前,對他說的那句話。
君心難測。
那個時候的謝懷安并不清楚,自己的父親為什么要說這樣的一句話,但是小小的謝懷安記住了。
因此從那之后,成熟穩重的天才少年謝懷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京城第一紈绔謝懷安。
什么三教九流的東西,謝懷安都會,更有甚者看到謝懷安不過十歲年紀時候,便去出風樓尋找那妓子。
自那之后,謝懷安總算是清靜下來了。
前段時間的春日宴,其實本意便是為謝懷安選夫人的,可因為謝懷安這個當事人并未出現,因此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這也是為什么,往年的春日宴都是在長公主府,而今年的春日宴,卻是在
侯府舉辦。
全然是因為謝懷安,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了。
謝懷安并不想耽誤別的姑娘,再加上因為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因為父親殉情,因此他不想同旁的女子有什么過多的關聯。
這才在春日宴當天,躲懶跟祁安在自己的宅院屋頂上吹風,這才看到了傅知行和蘇錦柔兩個人。
思緒回籠,謝懷安看著一臉迷茫的祁安,嘆了一口氣,隨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要去見舅舅,你要不要去。”
關于祁安的父親,其實謝懷安對他也并不是太了解。
他只知道的是,自己的母親是他的姐姐,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當然,祁安除外,畢竟祁安可是他從小到大的兄弟,自然是相信的。
聽到謝懷安的話,祁安愣了一下,隨后轉過身子不去看謝懷安。
他不喜歡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不喜歡。
其實幼年時候,祁安十分依賴自己的父親。
除了謝懷安之外,父親是他最依賴的人,可是之后似乎發生了一件事情,但是很奇怪,祁安記不住了。
也是從那之后,祁安跟他的父親就再也親近不起來。
這么多年的時間,始終沒有一點改變。
因此,當聽到謝懷安要去尋找自己父親的時候,祁安臉上沒有了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在看著謝懷安的時候,多了一些無奈。
“去見他做什么,還不如我出去看個戲,順便想想你的事情應該如何解決。”
祁安并不想見自己的父親,準確的說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見。
在祁安看來,父親已經發生了一些改變,但是他說不出來,只知道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父親,好像不是他的父親了。
聽到祁安的話,謝懷安臉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眼底似乎閃過一絲慶幸,只是低著頭的祁安并沒有注意到而已。
謝懷安松了一口氣,隨后拍了拍祁安的肩膀,開口說道。
“那你就去放松一下吧,當然,別忘了這頓飯結賬哈,我先走了。”
謝懷安說完,便直接離開了這里,根本不給祁安反應過來的機會。
聽到謝懷安的話,祁安是下意識點頭,隨后反應過來意識到不對勁,只是這個時候謝懷安已經離開了。
祁安有些無奈,不過他畢竟是這里的少東家,因此便不可能付賬什么的。
只是看著謝-->>懷安離開的背影,祁安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