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進入廂房他們的心仍在狂跳著想不到幸運至此竟碰上了三條大魚。
坐好后五位花枝招展姿色不俗的姑娘彩蝶般飛了進來陪笑侍酒彈箏唱曲好不熱鬧。
韓柏也不計較這些遠及不上家花的野花展開風流手段逗得笑聲震房。
范良極為掩人耳目運功改變了聲帶亦妙語如珠風趣非常。
片晌后陳渲等的笑談聲隱隱由對上的廂房傳來眾人大感愕然心想又會這么巧的。
失蹤了的梁秋未這時鉆進房來指著樓上眨了眨眼睛坐入其中一女的椅內挨著她道:“都是自己人說什么都不怕。”
眾人這才恍然知道一切均是出自這小子的安排。
戚長征心切要拿宋玉正要說話時梁秋末打了個眼色道:“諸位大爺要小人安排的事小人全都辦到現在只喝酒作樂千萬別冷落了我們這些美人兒。”
眾人大喜與諸女喧鬧如前。
范良極豎起靈耳不過上面諸君只談風月。一句也沒有旁及其它事情那陳渲和曲仙州顯然相當好色弄得身邊的姑娘不住嬌嘆不依。
此時一個半老徐娘走了進來同眾女打個手勢其中三人兩個負責以簫笙伴奏另一則開腔唱曲。
曲樂聲遮掩中經梁秋末介紹后孫大娘坐下來道:“果然不出奴家所料今晚陳渲和那苗鬼都會留宿諸位準備怎辦呢?”接著向韓柏送了個媚眼道:“奴家聞公子大名久矣!”
韓柏見她風韻猶存暗忖雖及不上媚娘但她可以經驗補夠色迷迷地道:“我雖初見大娘但巳好象是前世早相識了。”ъiqiku.
眾女一陣笑罵怪他偏心。
戚長征想起宋玉再沒有了獵艷心情冷冷道:“宋玉是我老戚的。”
風行烈冷靜地道:“對方有什么高手?”
梁秋末道:“現在樓內樓外只有陳渲的近衛和楞嚴的廠衛兵五十多人不過楞嚴離去時那些廠衛自然會跟他走的曲仙州亦不須有人去保護他。”
荊城冷道:“這樣不怕連累了大娘嗎?”
孫大娘低聲道:“小秋辦事奴家最放心他定能安排得事情看似與我們沒有絲毫關系……不過諸位切莫忘了奴家和乖女兒們曾為你們辦過事哩!”
梁秋未道:“放心吧:我自會照應大娘好了:人手怎樣分配?小表王自然是去對付陳渲了。”
戚長征冷冷道:“宋玉由我一手包辨只要有人擋著楞嚴和他的廠衛便成。”
范良極道:“這樣吧:小秋和小風助小戚小柏兒和我負責宰了曲仙洲小荊去找陳渲說話。哈:全部小子一齊出動今趟真是精極了。”
曲樂至此稍歇眾人連忙繼續調笑喧鬧。
六娘媚笑著去了。
范良極喝出興頭來不住和眾女猜拳賭酒贏了便香臉蛋輸了便獻上銀兩眾女自是視這風趣的老頭如珠如寶。
梁秋末笑道:“原來最愛來胡混的竟是他。”
六娘恰于這刻回來向各人打了個眼色。
眾人心領神會。
范良極、韓柏和荊城冷留了下來其它人則“扶醉狂歌”去了。
范韓荊三人在眾女簇擁下隨著六娘來到后一進的宅院彩燈映照中四下安寧整潔花木飄香。
門后處有婢女相迎。遞上熱巾侍候周詳。
經過一道院門到了一座廳堂處六娘先使開女婢然后把三人帶往二樓一間布置華麗的上房指著與這座建物隔了一個小花園的兩幢小樓道:“這就是敝舍最紅的兩位姑娘小紅和大紅的香閨待會他們兩人會到這里度夜。”又仔細說出了兩幢小樓的布置和婢女的數目。
三人默記心中。
荊城冷向身后諸女和六娘道:“待會我們會點上各位穴道明天便可自行醒來只會略感疲倦請勿見怪。”
六娘媚笑道:“我們能高攀上你們這些大貴人睡個覺算什么回事呢?”一把扯著韓柏道:“橫豎也要等公子過來陪奴家說說心事吧:也好掩人耳目。”
韓柏大喜用手肘了范良極一記使了個暖昧的眼色這才到了鄰房去。
荊城冷哈哈一笑點頭道:“說得好:正是掩人耳目。”也扯著其中兩女走了。
剩下的三位姑娘一擁而上看著老臉紅的范良極。
老賊頭忙掏出身上所有元寶放在臺上鄭重聲明道:“若各位小痹乖能令我保持對家中賢妻的忠貞這副身家就全屬你們的了。”
三女先是一呆接著一陣歡呼分銀去了。
范良極松了一口氣。要他背叛云清縱是她不會知道。也休想他做得出。
靠往窗臺透往目標的兩座小樓望過去暗忖陳渲這小子重任在身雖說要作陪客終是貪圖逸樂之輩只要動之以利害那怕他不會屈服。
看了一會見到十多名大漢穿過小圍往兩座小樓走去。
范良極心中暗笑憑你們這些低手。老子在你眼前走過也不會知道呢。
笑語聲傳來只見陳渲和曲仙洲各擁著一位美人兒談笑著沿花園側的廊道朝小樓走去。
范良極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傅音過鄰房向韓柏道:“小柏兒快收工正主兒來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