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華臉罩寒霜來到他身前怒道:“芳華那么討你厭嗎?一見人家來便要避道而走?”
韓柏一向吃軟不吃硬冷回敬道:“白小姐想我怎樣對待你呢?既不準我管你的事我避開又不獲批準究竟要怎樣才可令你滿意。”
白芳華兩眼一紅跺腳道:“好了好了!什么錯都錯在芳華身上你走吧!以后都不用你管了。”
韓柏大感頭痛她既決定了不離開燕王棣還來找他作什么?搖頭苦笑道:“記著!是你叫我走叫我不要管你不要下次又忘記了。”
白芳華氣得差點給他再來一巴掌掩臉痛哭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
韓柏那見得女人眼淚立即無條件投降。踏前三步展開雙臂把她摟入懷里。
白芳華象征式地掙扎了幾下便伏入他懷里委屈地哭成了個淚人兒。
哭得韓柏心都痛了又逗又哄才勉強令她止著了眼淚摟到一旁的小亭內緊挨著擁坐一起。
韓柏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覺得這次接觸比之以往任何一次更刺激**使他心頭神動體溫騰升心跳加劇。
只恨不能立即她融化為一。
白芳華變得溫婉嬌癡無限柔情道:“都是芳華不好累得專使大人這么氣惱。”韓柏被她一聲”專使大人”叫得魂魄不全在她臉蛋親了一口道:“好姊姊!離開燕王吧!他根本不尊重你充其量姊姊不過是他另一件用具而已!”
白芳華輕輕道:“離開了他又怎樣呢?”
韓柏一手捉著她的下額仰起她的俏臉迫她看著自己大喜道:“當然是嫁給我哩!我包保你會幸福快樂。”
白芳華俏臉霞飛羞喜交集但叉黯然搖道:“你想得事情太簡單了你見燕王肯送你金美人以為他對女人大方得很那就完全錯了。若我改從了你他必然會懷恨在心想辦法報復。”
韓柏聽得吁出一口涼氣這才明白京官們為何這么怕燕王登上帝位。想起這家伙連老爹都要宰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燕王找人殺他雖說是為了他的大局著想但亦隱然含有對他的恨意說不定便因白芳華愛上白己而引起的。
如此說來白芳華不跟自己可能只是不想他受到傷害完全是他錯怪了她。
憐意大起先來了一個火辣熱烈的長吻才看著臉紅耳赤雙目充滿情焰欲火的白芳華道:“哼!別人怕他燕王棣我才不怕他!而且他一天做不成皇帝便一天不會和我反臉嘻!說不定我有方法教他自動把白小姐送給”浪子”韓柏哩!”
白芳華聽到他充滿男子豪氣的情話更加迷醉情深款款道:“韓郎啊!芳華這幾晚片刻都沒有睡過因為一闔眼便見到你人家差點苦死了。幸好現在有了你這番話芳華縱死也甘愿了。”
韓柏涌起不祥的感覺責道:“不準你再提”死”這個字。”
白芳華千依百順地點頭回吻了他一口道:“芳華領命。”
韓柏嗅著她熟悉的體香包心又起俯鼻到她敞開的領口邊向內里窺視同時大力嗅了幾口一本正經地道:“那以后白小姐是否全聽我的話呢?”
白芳華對他充滿侵略性的初步行動擺出欣然順受的嬌姿含羞點了點頭。
韓柏喜出望外這個似是有緣無份的美女忽然間叉成為他房中之物還生得如此突然如此戲劇化心中一熱把她拉了起來道:“隨我來!”
白芳華大力把他反拉著凄然道:“若這樣就背叛燕王芳華會覺得很不安。”
韓柏像給一盤冷水照頭澆下。不是已答應了全聽從我韓某人的話嗎?
為何心中還想著燕王怕他不高興?白芳華見他臉色一變大吃一驚撲上去縱體人懷歉然道:“韓郎千萬不要生氣若華再不敢說這樣的話了。”
韓柏想不到她呵以頓時變得比朝霞、柔柔更馴服那還可以惱得來抱緊她道:“好吧!待你再沒有半點心事后才和我好吧。”
白芳華幽幽一嘆道:“韓郎你不要說話口輕輕剛才你說過有方法教燕王自動把我給你不要說過便忘記了。”
韓柏暗暗叫苦剛才沖口而作的豪壯語其實主要是為了安她的心完全沒有具體的計畫而且燕王棣如此厲害精明他韓柏那有資格擺布他。
白芳華見狀駭然道:“難道你只是說來玩玩的嗎?”
韓柏硬著頭皮道:“當然不是。”怕她追問岔開話題道:“那盈散花和燕王間有什么所展上過床沒有?”
白芳華沉吟片晌道:“應該沒有否則燕王不會明晚在燕王府設宴款待。”
韓柏松了一口氣陪忖待會怎也要見她一面弄清楚她何苦要不惜獻身給燕王。
白芳華奇怪地瞧著他道:“你和盈散花究竟是什么關系?”
給她看穿了韓柏尷尬道:“總之沒有**關系就像和白小姐那樣。”
白芳華嬌哼著白他一眼道:“但卻是有男女私情啦!花心鬼!”
韓柏想不到她會吃起醋來大喜道:“好姊姊真的下了決心從我了所以才露出真情來。哈!原來白小姐這么兇的。”
白芳華郝然道:“芳華以后都以真心待韓郎好嗎?”
韓柏笑道:“算你還有點良心!原來一直在騙我真正的白芳華其實這么乖。”
白芳華似感到和這風流浪子調足一世情都不會有半點沉悶喜道:“知道就好了看你以后還會不會避開人家。”筆趣庫
韓柏差點以為她是虛夜月扮的這么小心眼兒失聲道:“和我算賬嗎?那你欠我的賬韓某人找誰算?”兩人對望一眼忍不住笑作一團。
所有怨恨立時不翼而飛。四片嘴又纏綿起來白芳華的體溫不住高升還劇烈扭動著顯然抵不住韓柏催情的魔氣像中了媚藥般動情起來。
韓柏亦是欲火焚身心中大奇以往他每逢涌起情火時人變得更靈澈更清醒為何這次卻像有點不克自持呢?究竟是自己魔功減退還是白芳華有誘惑力?
難道她比虛夜月和莊肯霜更厲害嗎?白芳華開始出動人魂魄的**。
腦際似“蓬”的-聲韓柏整個人都燃燒起來體內魔氣似脫野馬隨處亂竄嚇了一跳忙運起無想十式中的“止念”回復神朗清明心中一凜表面仍裝出急色姿態兩手侵犯著她峰巒秀麗處趁機輸入勾魂的魔氣同時暗察她體內真氣運行的情況。心中的寒意不住轉濃同時記起了鬼王剛說過了的一番話。對方真氣流動的情況儼然竟和媚娘的媚功大同小異但卻是強勝百倍。
他可肯定白芳華若不是天命教的“法后”單玉如必是兩位護法之一。
天命教真厲害竟能打進鬼王和燕王兩股勢力的核心處。而如鬼王所連他都真的給她瞞過。難道她就是那單玉如否則誰可這么厲害?
白芳華狠狠嚙了他的耳珠道:“人家什么都不理了立即要嫁你呢。”
嚙耳的痛癢傳遍全身韓柏的神智立時迷糊起來欲火熊熊燒起嚇得他暗咬舌尖笑道:“我不能這么急色!怎可令姊姊心內不安呢?”
白芳華驚異地看著他通:“不準你再提這句話韓柏我帶你到閨房去。”
韓柏被她拉著朝虛夜月小樓的方向走去暗暗叫苦剛才地只略施手段他使差點給攝了魂魄而自己的魔氣卻對她一點抗拒都沒有上床后豈非更不是她對手。
何況鬼王說過單玉如武功和他相若那即是和里赤媚同級反臉動手更是不成。
我的娘啊!怎辦才好呢!還有一個問題是她是否單玉如或只是其中一個護法妖女。
只看她隱藏得這么好便知她如何可怕。他感到自己像被帶往屠場的小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遍鬼王府的上空:“在下鷹飛望能與韓柏決一死戰。”.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