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在七夫人這乖寶貝侍候下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浴渾身毛孔通透飄飄然來到虛夜月的小樓在美丫環翠碧引領下到了虛夜月的閨房。
虛夜月正對鏡梳裝身上只有個小肚兜青春美好身材暴露無遺。
翠碧反嚇得逃了出去剩下他一人來到她背后取過她的梳子服侍她理。
虛夜月見愛郎如此體貼識趣喜翻了心不時借鏡子的反映向他送出甜笑。挺起聳秀的酥胸瞇他一眼道:“二哥!月兒的身體好看嗎?”
韓柏當然知道戀愛中的女孩最歡喜被情郎稱贊忙道:“看到我垂涎千尺你說好看嗎?”
虛夜月知他暗把“桃花潭水深千尺”的“千尺”摘了出來奉承她喜道:“當日你猜到那燈謎峙月兒便知道逃不了嘻!幸好你猜對了否則月兒就慘了。”
韓柏聽到那么多情的話忙騰了一只手出來往她一對椒乳摸去。
虛夜月大吃一驚捉著了他的手求饒道:“讓月兒歇歇吧!人家睡了整個早上才勉強恢復了精神體力今晚才碰月兒行嗎?”
韓柏哂道:“不要裝模作樣了看你那容光煥、神采飛揚的樣子誰相信你。”
虛夜月把他的手帶到酥胸上甜甜笑道:“那么二哥溫柔點摸月兒吧!人家真的又甜蜜又滿足那種感覺既溫馨又舒服所以想保持下去。那就像暴風雨后的寧靜暴風雨的滋味當然好但人家亦需要稍有寧靜嘛!”
韓柏聽得呆了呆暗忖她這番話大有道理可是為何自己剛和七夫人共享了最瘋狂的暴風雨這么快又想有另一次呢?這是否魔種需索無度的特性看來自己亦應克服這特性否則不是變了個**狂徒嗎?ъiqiku.
要駕馭魔種這一關必須克服才成。
微微一笑收回魔手又幫她扎起英雄髻翠碧來報原來是范良極來了。
虛夜月喜道:“快出去招呼大哥月兒穿好衣服立即出來。”
韓柏走出小廳時范良極正翹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握著煙管吞云吐霧。
坐定后范良極低聲道:“你這小子在此事盡艷福可憐我卻為了你整個早上東奔西跑幸好有了點收成”。
韓柏愕然道:“什么收成?”
范良極得意洋洋道:“我查到了連寬最近戀上了花舫上一名艷妓這事極端秘密連葉素冬那小子都不知道。”
韓柏奇道:“你人生路不熟怎會比葉素冬更本事?”
范良極瞪他一眼道:“葉素冬算老幾我范良極又是什么人我只是在連寬落腳的地方聽了個多時辰差點連他內褲是什么顏色都聽了出來。不過那處的守衛確是非常嚴密想刺殺他必須另找方法最佳處莫如當他和女人行云布雨之時他總不會教隨員在旁看著他干吧!”
韓柏由衷贊道:“老小子你真行有沒有查到什么時候他會去找那女人又是那條花舫。”
范良極哈哈一笑由懷中掏出一卷圖軸攤在幾上神氣地道:“看!這就是那條叫‘忘憂舫’的花艇的解剖圖是葉素冬給我找來的連寬的女人叫碧桃。”指著最上層左舷尾的一間房道:“連寬應在這里干她因為那是她歇宿的地方。”
韓柏大為佩服感動地道:“真令人難以置信半天就查到這么有用的資料。”
范良極笑道:“不知是連寬倒運還是你有福我其實根本沒法子偷進連寬的賊巢忽然那里有人捧了十斤燕窩出來送到忘憂舫去指名給碧桃又說連寬今晚準亥時一刻到教鴇母推掉其它客人……”
韓柏失聲道;“令晚怎么行我們約了燕王棣呀!”
范良極神秘一笑道:“這才是最難得的我剛找過謝廷石那奸鬼今晚燕王宴客的地方恰是你老相好那艘香醉舫你說多么精。”
韓柏一呆道:“忘憂舫在香醉舫隔鄰嗎?”
范良極道:“當然不是不過凡是船都可以在水上航行的你明白啦!”
韓柏雙目光旋又苦惱地道:“就算可靠近忘憂舫可是怎樣瞞過所有人溜去宰那連寬呢?”
范良極兩眼一翻道:“對不起那要由你去動腦筋了。”
虛夜月恰在此時笑盈盈走了出來隔遠便嬌呼大哥。
范良極看得呆了一呆夸張地驚叫道:“為何只隔了一陣子竟會漂亮了這么多?”
虛夜月給贊得笑不攏嘴用小嘴嘟向韓柏紅著小臉道:“問他吧!”
韓柏恍然道:“難怪云清和你打得火熱了原來你這老小子學得這么口甜舌滑聲色俱備。”
虛夜月卻完全受落嗔道:“大哥只是說實話吧了!連爹都說人家多了一種內蘊的艷光所以以后每……唔……都要照照鏡子看看。”
看她喜不自勝的俏樣兒韓柏不禁細心打量起她來。
她在魔種的滋潤下確是豐腴了少許雙峰雖及不上莊青霜裂衣欲出之勢但配合著她纖美秀挺的身形真是多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恰到好處。一對秀目比前更明亮了轉動間艷光流轉肌膚更白里透紅秀色外逸一時看得他目定口呆。
虛夜月“啐”道:“剛才又不好好看人家要大哥提醒了才懂看真是粗心大意哼!人家不理你了。”向范良極道:“口甜舌滑的大哥隨月兒來吧!今天我爹特別請清涼寺的常清大師弄了一席齋菜快來啊!”
范良極被她的輕淺笑且喜且嗔的嬌媚妙態嗲得連云清都暫時忘了失魂落魄追在她背后。
站在一旁的翠碧道:“姑爺啊!小姐走了。”
韓柏跳了起來經過翠碧身旁時迅伸手在她俏臉擰了一把才哈哈大笑去了。
氣得俏丫環翠碧跺腳不依又氣又喜那羞喜交集的模樣兒動人之極。
韓柏追上了兩人來到虛夜月另一邊一老一少雙星伴月般并肩往月榭漫步而去。
范良極看著兩旁園林美境小徑曲折有感而嘆道:“原來京師真是這么好玩的。”
韓柏笑道:“何時帶你的云清來聚聚不若一起到秦淮河耍樂。”
虛夜月喝道:“好呀!”
范良極笑得瞇起了賊眼不迭點頭道:“一于到秦淮河去云清都想見你哩!”
虛夜月想起一事道:“韓郎啊何時讓人家見夢瑤姐姐月兒很仰慕她呢。”
韓柏想起兩美相遇的美景心都甜起來應道:“快了快了!”
虛夜月又問范良極道:“聽爹說你以前曾多次偷入我們鬼王府究竟想偷什么東西。”
范良極干咳一聲道:“沒什么只是想來看看月兒生得如何標致吧!”
虛夜月橫他一眼嗔道:“死大哥!騙人家!”
范良極骨頭都酥軟起來迷糊間踏進月榭里去。
鬼王含笑請各人入座。
女兒女婿分坐左右范良極坐在對面的客方主位虛夜月那邊依次坐著鐵青衣和荊城冷韓柏下方則是白芳華和碧天雁。
除了七夫人外鬼王府的重要人物都來了。
白芳華回復了往日的風情巧笑盈盈和韓范兩人打招呼。
范良極一向對白芳華沒有好感但現在真相大白印像大為改觀兼之心情暢快亦和她大為投契起來。
精美的齋菜流水般奉上。
賓主盡歡中虛若無向范良極笑道:“范兄吞云吐霧的是否醉草怎及得上武夷的天香范兄為何退而求其次?”
范良極立時像斗敗了的公雞般頹然道:“唉!上次偷得太少了又為了韓小子無暇分身惟有找醉草頂癮。”
虛若無呵呵一笑向白芳華打了個眼色。
白芳華笑著站了起來到廳的一角取了個密封的檀木盒出來盈盈來至范良極旁笑道:“這是干爹以秘法珍藏的十斤天香草請范大哥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