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取出拍在桌上的令牌,總共六枚。
五枚將軍令!一枚南王令!
“這六枚令牌,皆為我親手所斬的匈奴先天大將......”
當眾人目光向著桌上落去時,楚凡已再次出聲:“分別是南院大王鞘力佤,以及其麾下南院大將鄲旦騰,洪將軍,梅池堡,骨投建。”
“以及東院大王鞘力昧麾下的金將軍!”
“除了這六人之外,當初我還曾在潼關城樓誘殺南院先天大將邳骨橋。”
“斬殺鄲旦騰的叢林搜索之夜,另一個先天大將邳骨曇也是被我所斬,只是當時沒能搜出其令牌。”
“算下來,前后已有包括南院大王鞘力佤在內的八尊敵軍先天大將,被我斬殺。”
“這些全都加在一起,莫非......還不夠嗎?”
靜!
死一般的寂靜!
看著被他拍在桌上的一摞令牌,在場所有的人再次陷入了呆滯,腦瓜子嗡嗡,一片空白。
一枚令牌,代表著的可是一尊匈奴先天大將的性命啊。
其中甚至還有一枚是屬于前南院大王鞘力佤的。
再算上沒搜出令牌的那兩個,眼前的楚凡,前前后后竟已經斬殺了八尊敵軍先天。
如此奇功,便是一眾來自京師的文武官員們,都不由驟生一種夢幻感,看楚凡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