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容凌霄拒絕。

可凌霄也不是吃素的，今晚決定來這里，就注定會惹凌華清不高興，他的腳步絲毫未曾移動，“爸，你今晚派人去殺盛莞莞？”

雖是疑惑句，卻充滿篤定。

“我說了盛家的事你不用管。”

凌華清的臉色徒然一沉，他不想他們父子因為一個女人產生隔閡，可凌霄偏不懂他的心，盡讓他失望。

凌霄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我也說過，不會再讓你進去。”

凌華清冷笑，眼底透著對他的失望，“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盛莞莞？”

凌霄毫不避諱，“都是。”

凌華清嘴角的冷笑一點點收起，眼底掀起驚濤駭浪，“霄兒，你確定要跟爸爸作對？”

父子倆對峙，誰都不退步，氣氛讓人膽寒。

一旁想勸阻的管家，此刻舌頭就像打結了一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半晌，凌霄才道，“爸，別碰盛莞莞，她是我的女人。”

今晚看見地上的彈殼及盛莞莞滴在上面刺目的鮮血，凌霄才知道，自己有多恐懼慌亂。

他多么害怕，沙發后面的畫面，是盛莞莞躺在血泊之中，一度都不敢邁上前，手腳都在顫抖。

那一刻他才知道，他，比他自己所預料的，要更加在乎盛莞莞。

凌華清忍無可忍的咆哮，“你跟她已經離婚了，她是仇人家的女兒，林之舞才是你妻子，她才是會陪伴你一生的女人。”

凌霄靜靜的看著他，片刻彎下膝蓋，跪在了凌華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