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知道,慕斯暈了過去,她抬起被他放在他腰后的手,掌心全是去鮮血。
“救命......”
終于,一聲吶喊從她喉嚨中涌出。
警車飛快地朝醫院開去,后背的盛莞莞死死的按住慕斯的傷口,一絲也不敢松開。
因為只要她一放手,血液就會從他傷口上不斷涌出來,還沒有到醫院,他就會失血而死。
盛莞莞尖叫,“快點,警察你開快點。”
許寧遠咬牙,“為什么還沒到?”
警察連忙道,“現在是晚上,路又彎彎曲曲的不好走,我已經盡力了。”
“起開讓我來。”
許寧遠彎腰站了起來,手從身后揪住警察的衣領。
這時盛莞莞道,“寧遠,讓我來。”
許寧遠僵了下,緊接著重新坐下,接替盛莞莞的手按住慕斯的傷口。
幾秒鐘的功夫,盛莞莞坐到了駕駛位,她看向副駕駛位的警察,“坐穩了。”
下一秒,車子如脫韁野馬一般沖了出去。
到達醫院的時候,警察腿都軟了,臉色嚇的蒼白如紙,推了好幾次才將車門推開,一下車便狂吐了起來。
這他媽哪是在開車,分明是在開火箭。
很快,慕斯被推進了手術室。
盛莞莞坐在手術室外,渾身是血的看著手術室上的燈,雙手緊緊握成了拳,身體在發抖。
這一幕好像回到了兩個半月前,那時被推進去的是她的爸爸,以及早前的媽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