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行抱著她的力道收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本就是泡溫泉,兩人穿的都薄,幾乎是肌膚貼著肌膚,她身體的溫度傳遞給他,兩個人身上都燙。
紀宴行從她的后頸順著往下親,嗓音很低,像是在用氣音說話“確實熱,你身上好燙。”
余念死死地咬著唇,感受著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皮膚仿佛過了電般,酥酥麻麻的電流,泡在溫泉下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
——
兩個小時后,余念被他抱起來,哭得嗓子都啞了,最后她徹底沒了力氣,紀宴行抱著她回到干凈柔軟的大床上。
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紀宴行把她摟在懷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今晚很乖。”
余念眼尾不知道是哭的還是被溫泉燙的紅紅的,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伸手抱住他的腰,臉頰也貼了過去,一副全身心依賴他的模樣。
腦海里突然想起晚飯時何女士的話,她抬眸看他,“你想什么時候生寶寶?”
孩子是終身的麥任,需要有穩定的夫妻關系,才有資格把孩子生下來。余念覺得她和紀宴行的感情挺穩定,如果能有個屬于她和紀宴行的寶寶該蠻不錯的。
紀宴行的瞳眸驟然縮了下,親了親她的發頂,啞聲問“你很喜歡小孩子?”
余念輕聲說
“只是覺得如果有寶寶的話,應該也挺好的。”
紀宴行眼眸暗了暗,輕輕揉她的后頸,嗓音低啞“不著急。”
余念問這話也不是想要立刻就有孩子,只是想聽聽紀宴行的想法,似乎從結婚開始,次次被催生,他都是持反對意見。
他說不著急,她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如她和何女士說的那樣,她目前事業處于上升期,紀宴行事業有成,她也想在屬于她的領域做出一番建樹,便沒有再提孩子的問題,之后再有催生,兩人一致對外。
這周末便是大年三十,今年的氣候不知道怎么回事,b市和a市都下著大雪,南方人余念難得見到這么大的雪,簡直要堪比她在y市讀書那幾年的雪。
前一天晚上他們回了a市,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去紀家老宅,中午留在老宅吃團年飯。
哪怕是過年,飯桌上的氣氛仍沒有多熱鬧,和余家飯桌上其樂融融的畫面完全不同,一群人像是走流程般吃完飯,紀宴行被紀鎮國叫到書房談話,余念便坐在樓下等他。
看到紀老太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余念想了想,走到她身邊坐下,喊了聲“奶奶。”
紀老太太對她的態度一直都很溫和,但不知道為什么,余念就是和她親近不起來,也可能是紀家人都有一種隱藏在溫和外表下的冷漠疏離,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這茶還不錯。”紀老太太遞給她一杯茶。
余念接過來,抿了一口,“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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